那千夫長行了個大禮:“屬下參見皇後孃娘,剛剛未曾認出娘娘,失禮處還請娘娘恕罪。”
蔣禹清不在意的抬了抬手:“我當是什麼大事,快起來吧。忙你的去,不必管我。”
那千夫長為難道:“此處非同尋常,若是娘娘......屬下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蔣禹清好笑的看著他:“你們陛下都放心我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不是本宮自吹,真要動手,十個你捆一塊,都不是本宮的對手,去吧,去吧!”
那千夫長隻好羞愧的帶著人退了出去。
大栓子兄弟倆目瞪口呆,結結巴巴道:“您,您是皇、皇後孃娘。”說著雙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草民,參見皇後孃娘。娘娘千歲!”
蔣禹清頭痛的撫額,太負盛名也不是什麼好事。整天光應付這些東西去了,儘耽誤事兒,下次出來得再低調點才好。
她頗為無奈道:“快起來吧,别整這些有的沒的虛禮了,先乾正事兒。”
一行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殭屍”。
一位玄門中人,正帶著他的兩個小弟子在同一個“殭屍”鬥法。糯米、桃木劍、還有一些蔣禹清看不懂的東西,輪番上陣。
卻是毛用沒有,那道長被逼得沒法子了,不知從哪裡弄出來一盆黑狗血,往那“殭屍”頭上一潑。
那殭屍被狗血一激,痛苦的往後縮了縮。
正當那道長暗喜,以為有用的時候,那“殭屍”突然凶性大發,猛的掙脫兩個小弟子的禁錮,伸著雙爪往道長身上撲。
道長驚了一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張符紙,往“殭屍”額上一貼。
本以為這是殺手鐧,卻不想,那殭屍卻伸手把符紙一把抓了下來,揉吧揉吧,塞進嘴裡吞了。
再襯上滿頭滿臉腥紅的黑狗血,簡直比地獄惡鬼還要恐怖。
那道長心神大駭,轉頭看到蔣禹清一行當中的華陽子,連忙大喊:“前輩,還請救我一命。”
華陽子不僅無動於衷,反而大喊道:“貧道道法低微,無能為力,道友還是自求多福吧!”一面拉著蔣禹清飛快地往旁邊跑。
蔣禹清被華陽子的騷操作驚呆了:“你們不是同行嗎,這都不幫?”
華陽子一臉理所當然的啐道:“同個屁的行!那傢夥明顯是個沽名釣譽的野道。掛著某一道的牌子,卻穿著某真派的衣服,糊弄鬼呢。
況且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嗎?這個時候故意喊貧道,這是想禍水東引,貧道能讓他得逞就怪了。”
蔣禹清:“......”就特麼的無語。
現在蔣禹清已經肯定,這些壓根兒就不是什麼殭屍,就是某種讓人行為酷似殭屍的傳染病。
為免再多幾個被抓傷的倒黴蛋,蔣禹清還是讓柱、栓兄弟上前幫忙了。
幾人合力,將這病患五花大綁,弄到了一座空房子裡面。蔣禹清讓他們去外頭守著,仔細給病患做了檢查,又抽了病患一管子血去靈境裡化驗了。
化驗的結果就是狂犬病。
當蔣禹清把這個結果告訴眾人時,大家都很意外。那個野道人想到自己之前各種對付“殭屍”的騷操作,尷尬的險些要找條石頭縫鑽進去。
華陽子問蔣禹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蔣禹清道:“狂犬病是絕症,一旦發病致死率十成十。”她雖然可以用回春術治癒他們,但是卻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而且,她即便豁出去全部的精力,恐怕救不了兩個人,其餘的人也都會死。
倒不如從根源下手,解決了病源是正經。
她沉吟了一下方道:“有三點。一、把圍地裡所有的狗全部撲殺,燒掉。
二、所有的病患全部集中在一起隔離,不能再讓他們與健康人混雜在一起,否則這圍地的健康人一個也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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