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坐起身,不客氣的往它頭上敲了一記:“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絕對是世上最漂亮的器靈。”
白小十果然上當,頗為希冀的問:“然後呢?”
蔣禹清雙手抱胸:“隻可惜長了張嘴!”
白小十:“......”聽著不像什麼好話。
蔣禹清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它:“這也是你單身萬年的緣由!”
白小十:“......”這絕對是鹿身攻擊,它敢用自己的漂亮的角打包票。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白小十氣壞了,站起來氣咻咻的頂開帳子門跑了出去。
這日子沒法過了,它要離家出走。
等等!鹿蜀剛才說什麼,她男人?所以,景衍來了?
正在這時,門簾被掀開來,一個筆挺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景衍。
蔣禹清眨了眨眼,詫異道:“原來我眼睛沒花,真的是你。你怎麼也來了?”
景衍面無表情道:“不來,我還真不知道我娘子竟然這麼英勇,一個人就敢去對抗那麼大的洪水。”
蔣禹清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沒辦法嗎?”
她其實有想過派人用火藥炸掉堰塞湖的,但那沒法控製洪水的流量。一旦炸開,跟直接潰壩沒區别。
景衍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到床邊。摸了摸她的發頂道:“現在感覺如何了?”
蔣禹清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累的。一會進靈境裡好好恢複一下靈力就行了。”
“你有數就好。”
“那你呢,怎麼會來這裡的,還來得這麼快?你又不會禦劍。”
景衍輕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還敢說.......”
原來蔣禹清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控製泄洪上了,以至於忘了給景衍打通訊。
景衍打給她,她也沒注意到。因此,在她“失聯”兩天後,景衍徹底坐不住了。
把兒子往太上皇後那一放,說了聲他要去找清清,就騎著馬奔出了京城,連侍衛都沒帶。反正帶了也追不上他,反而徒增累贅。
蔣禹清好奇道:“那也沒這麼快啊?”
景衍笑著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普通馬匹的速度確實沒那麼快,但我騎得是日行千裡的汗血寶馬。
還記得你之前給我的輕身符嗎,我把它全貼座騎身上了,所以三天就到。”
蔣禹清嘴角抽搐著:“給汗血馬貼輕身符,你真是個天才。”
“多謝娘子誇獎!”
蔣禹清:“......”
這兩天,景衍把這邊發生的事情,都瞭解的差不多了。左右人已經來了,乾脆留下來,把事情解決完了再走。
左右朝中有太上皇頂著,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隻是奕奕沒有父母在身邊,可能會有些哭鬨。蔣禹清知道他的性子,因此也並未打算勸。隻盼著災區早日恢複正常,他們也能早點回京。
百姓們好幾天都沒有看到皇後出現,還以為她已經離開鯉溪。隻有師爺和校尉知道,皇後去了堰塞湖。
這幾天他們親眼看見,洪水雖然大,卻連續好多天都保持在一個十分穩定的狀態,從未淹進過縣城,就像是被人限製死了一樣。
直到洪水退去,皇帝陛下親自找來,帶回了臉色蒼白,已經昏迷的皇後孃娘。
等他們再派人往上遊檢視時,橫在溪裡的泥壩已經不見了,旁邊垮塌的山體也已經被人加固好了。
這麼短的時間,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絕非普通人力能及。
沒人知道皇後具體用了什麼辦法,但代價一定是巨大的。
這次洪水危機,整個鯉溪下遊無一人傷亡,財產損失也降到了最低。
他們私底下都在猜測,或許皇後孃娘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也說不定,才能有這樣搬山填海的大神通。
接來的日子,兩人都是早出晚歸,各自忙活著手上的事情。救災工作也因為景衍的到來,開展的更加的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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