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出了宴會廳,正要往寢宮走去。突然被人叫住了:“大夏皇、皇後,請留步。”
還是那個南疆公主。蔣禹清不免感歎一聲,這貨當真是陰魂不散。
景衍腳步沒停,隻扶著蔣禹清繼續往前走。
南疆公主一看,心頭妒火更甚,欲直接跑到夫妻倆前頭攔住他們,然而還沒靠近,就被一頭巨型白虎攔住去路。
“吼!”你個壞女人,你想乾什麼。再敢靠近我家主人,本大王吃了你。
這時禁衛軍們也圍了上來,擋住她。
南疆公主一看,急了,忍不住衝著蔣禹清大聲喊道:“你憑什麼獨自霸占他?我從第一眼就喜歡他了,喜歡了好多年。”
蔣禹清止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肚子。
平靜地看著面容猙獰的南疆公主,冷冷道:“你喜歡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歡你嗎?
照你這個言論,我還喜歡你們南疆土地,你是不是也要把南疆國雙手奉上?”
“他才不會,都是因為你這個狐狸精。如果沒有你,大夏皇一定會喜歡我的。畢竟我這麼美,這麼好。”
蔣禹清掏了掏耳朵,一臉冷漠道:“所以,這就是你往我宮裡放毒蛇的理由。
你莫不是以為隻要我死了,這大夏皇後的寶座就能輪到你來坐吧?
我奉勸你一句,腦子不好就儘早治,晚了就沒救了。禍害了自己,也噁心了别人!”說罷,她不願再跟她廢話,欲轉身回去。
她昨天就收到三師兄的回信。
信上說,整個南疆養這種蛇蠱的人不超過五人。南疆此次出使大夏的這位公主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生母親曾是南疆的首席大祭司,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失蹤了。
但是她和南疆公主從未見過,也無冤無仇。她實在想不通南疆公主為什麼要害她?
直到今天南疆公主借獻寶之機,公然對景衍求愛,如此,一切便能解釋得通了。
這貨分别是對景衍愛而不得,因妒生恨,才會對她痛下殺手。
說白了,都是景衍惹出來的爛桃花。
景衍更是厭惡,對侍衛道:“趕緊帶走,莫要汙了皇後的眼睛。”
南疆公主一見景衍對她,像對垃圾的態度,立即瘋了。
大力的甩掉侍衛的手,張開色彩豔麗的袖袍一揚,頓時無數的飛蟲,嗡嗡的叫著,直撲蔣禹清而來。那地獄一般的“咯吱”聲,直聽的人骨頭髮麻。
景衍一個箭步搶上前,張起靈力罩,把蔣禹清整個護在身後。
接著手上飛速掐訣往前一甩,一個巨大的火球憑空出現,瞬間將飛蟲一隻不少的全部裹了進去,燒得劈啪作響。
隨後他再一揮,火球往前一滾,直接把南疆公主整個罩在了裡頭,現場頓時響起了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蔣禹清忙攔住了他:“今天千秋節,不宜見血,暫且饒她一命。”
景衍這才收了火球,見南疆公主已然燒成了一隻黑漆漆的禿毛雞。
因為用雙手護著腦袋,所以剛才的火併沒有燒到她的臉部,隻是雙手的皮膚已經沒有一塊是好的了。
南疆公主倒在地上,驚恐的一邊往後瑟縮著,一邊看著景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你不能殺我,我是南疆公主,我父王那麼寵愛我,殺了我,他一定會發兵大夏,為我報仇的。”
景衍似笑非笑道:“威脅朕,你以為朕會怕?朕就怕南疆王不來!”
南疆公主看著景衍冷血的臉,感受到身體皮膚上傳來極致的疼痛,突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被嫉妒矇蔽了的理智開始回籠,她試圖撲上來拉住景衍的衣袍,卻被憤怒的白虎嚇得不敢上前。
涕淚橫流的懇求道:“不,你不能那麼做。你不能對南疆下手。”
景衍冷若冰霜的地聲音傳來“你對朕的皇後下手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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