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拿手掌輕輕的貼著她的肚皮,溫言道:“我倒希望他是個男孩兒。
那樣從出生起,我就可以教他帝王之術。等到他成年我就可以把這肩上的擔子徹底丟出去,同你去過二人世界了。若是女孩兒,我可捨不得她那麼辛苦。”
蔣禹清大眼睛瞪他:“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當你兒子還真是有夠不幸的。還沒出生呢,當爹的就開始算計了。”
景衍一臉理所當然:“因為他爹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他自然也不能例外。”
蔣禹清撇撇嘴:“這麼說我還得先同情下你?”
“那倒不必,這是我們老景家的傳統。如果是這樣,那你要同情的人可就多了。至少得從他高祖父那輩開始算起。”
蔣禹清“.......”你這麼凡爾賽,讓當初參與奪嫡的九位龍子們,情何以堪。
太氣人了!
自從工部研究水泥成功了以後,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如今整個京城的街道全部鋪上了水泥地面,馬車走在路上十分平穩。
這種好處的體現,尤其是在下了大雨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路面泥濘難行,極大家方便了京城的百姓們。
不僅如此,水泥道已經從京城開始往四面八方的主要城市鋪設。相信要不了幾年,整個大夏的主要官道,全都會鋪上水泥路。
馬車順利的回了宮,景衍去了禦書房處理公務。蔣禹清則換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在美人榻上躺下來休息。
白小九優哉遊哉的打外頭進來了。它先是像往常那樣,拿大腦袋在她手心裡蹭了蹭,撒撒嬌。
然而沒一會,它就開始抽動著鼻子,像似在使勁兒聞著什麼。性子也突然變得焦躁起來,低下頭衝著博古架旁邊的一個大花瓶,發出低沉的威脅嘶吼聲。
一邊吼,還一邊拿巨大的爪子拍打著地面,鋼鞭似的尾巴,以極快的頻率的掃蕩著地面。這是猛獸們面對威脅時的本能反應。
“主人,這個罐子裡有東西。“
蔣禹清心中一驚,神識猛的射了出去,穿透了花瓶。果然在裡頭髮現了一條拇指粗細渾身通紅的三角頭小雞冠蛇。
許是感覺到了白小九的威脅,那紅色的小蛇,突然從花瓶裡激射而出,直撲蔣禹清的面門。
說時遲那時快,蔣禹清心念一動,周身“嗡”的一聲,瞬間撐起一個透明的防護罩。那蛇啪的一聲撞在防護罩上,被反彈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是七昏八素的。
與此同時,一直纏在蔣禹清手腕上當裝飾物的小荊,也光速抽出兩枝鋼針一樣的枝條,一頭一尾將那小紅蛇釘在地上。
俗話說的好,趁你病要你命。這一條不僅適用於人類世界,也適用於動物界。白小九見此,撲上前一爪子拍下,那條小蛇就從七寸處斷作了兩截。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把宮女太監們嚇得不輕,忙喊著護駕。一面派人飛速往禦書房報信去了。
蔣禹清在寢宮中遭遇毒蛇襲擊,景衍雷霆震怒,下令徹查。
但是,剛查到一個小宮女身上時,那位小宮女就被髮現死在了宮中一口廢棄的枯井裡。
可以肯定她就是放蛇的人,但是她放蛇的原因,放的蛇又是哪裡來的,便一無所知了。
唯一知道就是,她隻是個棋子。事情敗露後,就被人擰斷了脖子,殺人滅口。棄屍於人跡罕至的冷宮枯井中。線索到這裡暫時中斷了。
邱神醫來看過,說這種劇毒的雞冠血蛇,隻有南疆才有,而且這種蛇極其難養,就算是在南疆也隻有祭司這樣級别才能養活。
因此幕後黑手很可能就是南疆人。就算不是,也跟南疆脫不了乾係。
蔣禹清開始思索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人,以至於對方要用這麼惡毒的手段來對付她。不過想來想去都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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