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夏人油鹽不進,山本晉太郎的面子徹底掛不住,眯著眼語帶威脅道:“這麼說來,大夏是一定要與我們為敵了?”
景衍冷笑道:“說反了,是你們一直在與我們為敵。我大夏被迫反擊有什麼不對?”
“你們大夏自詡最喜和平,卻接連出兵將周邊的小國吞併。如此行徑,你們又作何解釋?”
“我們喜好和平,出兵是為了天下都喜好平,師出有名,與你何乾?”
“你們......簡直無恥!”山田晉太郎氣得臉色青黑,真心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景衍猛的一拍禦案,站起來喝道:“朕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麼奉上國印投降,成為我大夏番屬,年年納供,歲歲稱臣。
要麼蘋果山上揚夏旗,馬踏平京賞櫻花!閣下看著辦!來人,送客!”
蔣禹清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便問景衍有何打算。
景衍道:“能不動武儘量不動武。畢竟一動武就會有傷亡。
怕隻怕,倭人的後腦勺上了長了反骨,怕是要揍一頓才老實。”
蔣禹清想到上輩子的倭國捱了白頭鷹兩顆蘑菇彈後,對白頭鷹服貼地跟條狗似的,指誰咬誰。
忍不住嗤笑道:“確實,打服了就老實了。”
蔣禹清便把前世的那個世界裡,倭國對華夏犯下的濤天罪行同景衍說了。
景衍聽後,十指關節捏得咯咯響,咬牙切齒:“既如此,那便更留不得他們了。
禍患,當儘早除去才是,免得子孫後代受劫難!”
蔣禹清問他,攻打倭國寶船可夠了?
景衍道:“這幾年大夏一直有在造寶船。
我們自己造的,加上俘虜來的,如今沿海水師的大型寶船加起來已有四百多艘。一次可裝載三十萬人渡海作戰。”
“那便打吧!這顆毒瘤遲早要拔掉的。我們乾完了,子孫後代就就輕鬆了。”
倭人天生就是反骨仔。就在景衍下達最後通牒的第二天。
他們就憤而離開京城,返回倭國。
等他們一走,景衍立即下令,沿海各水師積極備戰,準備進攻倭國。
蔣禹清自動請纓,奔赴福州,組建一支臨時醫療隊,隨大軍出發。
景衍雖捨不得媳婦兒剛新婚就離開,卻也知道攔她不住,隻得囑咐她多加小心,依依不捨的送她離開了。
蔣禹清騎著白小十不過半天就飛到了福州。
先是會晤了幾個大營的主將,確定他們大致的發兵時間後,就開始臨鑼密鼓的組建臨時醫療隊。
兵貴神速。
七月初,趁著又一次颱風雨後,福州二百三十七艘各型寶船,組成了一支龐大的艦隊,載著六萬水師和四萬陸地尖兵,一路北上直奔倭國九州島而去。
與此同時,在大夏北方的麗東府,也有一支同為二百艘大船組成,裝載了八萬人的超級艦隊,殺往倭國京都平安京。
海外作戰,後勤供應不及陸地方便,講究就是一個快。
大夏的軍隊尚未靠岸,便用架在船上的輕型投石機,裝上天雷彈對著倭人修築在港口的臨時防禦陣地就是一陣狂轟濫炸,輕而易舉的就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九州島是深水良港,極大的方便了大夏的艦隊停船上岸。
尤其是大夏的陸師,他們在海上作戰或許不如水師,上了岸那便猶如猛虎下山,砍倭兵猶如砍瓜切菜一般。
這些倭兵絕大多數都是麗句之戰後招上來的,都沒見過血。
又因為常年吃不飽飯,體型矮小瘦弱,如何能與大夏虎狼之師相較,方一個照面就被砍得丟盔棄甲,哭爹喊娘。
九州三萬多的守兵不過兩個時辰就讓大夏軍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反觀大夏這邊連傷員都沒幾個,犧牲的更少。
簡直就是完勝。
大夏軍隊,士氣高漲,一路往北平推,很快打到了四國,到七月下旬就攻進了平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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