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用回春術及時自我修複,這會兒指不定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偏生這傢夥還不自覺,竟然問這樣的問題,著實教人惱恨。
景衍卻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的頗為肆意:“看來,娘子對為夫昨夜的表現還算滿意。”
蔣禹清感覺到身下的抵著的某物,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忙推他:“快起來了,一會還要去給太上皇和太上皇後請安呢!再耽誤下去我就要沒臉見人了。”
景衍鬨了她一陣,倒底沒敢太過分。
倆人起身後,去了後頭的浴池沐浴完畢,又親自替她穿了中衣。
景衍知道他的皇後臉皮薄,親自收了龍床上沾了落紅的元帕,這才喚了宮人進來侍候。
宮人進來未看見元帕,面色有些為難。景衍道:“皇後的元帕,朕已親自收好,不必操心。”
宮人這才喏了一聲,做自己的事去了。一面暗歎,陛下對娘娘是真的寵愛。連元帕都親自收著,不讓人看見。
倆人穿戴好朝服,便相攜往秦太後住的福安宮走去。
倆人要先去拜見太上皇和太上皇後,陪著他們用了早膳。之後再前往兩儀殿,接受群臣有外國使臣朝賀。
夫妻倆到的時候,太上皇和太上皇後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帝後二人給長輩奉了茶,蔣禹清改口稱父皇母後。
太上皇後歡喜極了,親自扶起蔣禹清,仔細打量。
見她面色紅潤,雪膚花顏,清絕眣麗的眉眼間,帶了絲絲媚色,便知她與自家兒子昨夜過得極為和諧。
蔣禹清被秦太後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嗔了句:“母後!”
太上皇後這才收了八卦的神色,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清寶啊。
你們倆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如今終於結成連理。我這顆心也終於能落進肚子裡了。
往後,盼你們夫妻二人互相扶持,和和美美,要是再給我生幾個乖孫孫,母後此生也算是無憾了。”
太上皇突然伸出一隻巴掌,道:“最少五個。”
蔣禹清嘴角抽抽,五個,您老可真敢想。不過她聰明的沒有反駁,左右旁邊還有個頂鍋的。
景衍看了他爹一眼,不客氣的一盆涼水潑過了去:“五個倒也不多,隻怕咱老景家祖墳葬得不對風水。”
太上皇被戳到痛腳,虎目一瞪:“混小子,怎麼說話呢?”
景衍道:“兒子說錯了嗎?咱老景家是個什麼光景,您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子嗣之事,兒子聽憑天意。您二位也不必給清清施壓,催也沒用。”
蔣禹清聞言,眼睛亮晶晶的,暗地裡給自家男人點了10086個讚。
於是乎,催生之事,就此揭過。蔣禹清風過無痕,渾身輕鬆。
陪著太上皇和太上皇後用過早膳。
二人又移步倆儀殿,在此接受朝臣和國外使臣的朝賀。
蔣禹清一眼便看到伏跪在禦階下,對女兒女婿行跪拜禮的老爹。眼底莫名的有些發酸,暗恨這該死的封建階級。
好在記得這樣的場合,不興落淚。這才生生將眼淚眨了回去,換上了一副笑臉。
蔣文淵行完禮從地上起來,便見得上首著一身玄色皇後朝服的女兒,正笑吟吟的看著他。
寶貝女兒面色紅潤,光彩熠熠,想來並未曾受委屈。這吊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落回到肚子裡。
此次受邀來觀禮的外國使臣,有鮮國、南疆、和東女及兩個小部落。
甚至餘他的……嗯,曾經不可一世的匈奴早被大夏趕到了沙漠邊緣,如今分裂成了兩個部分,自身難保。
吐蕃在去年挑釁大夏,不過半年就被滅了國。
就在前不久,東北邊的麗句也變成了大夏的三個府。
東邊海島蠻橫凶殘虛偽倭國人,也被嚇破了膽。
聽說,如今每日都在向他們的天照大神祈禱大夏不要去找他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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