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臉色大變,立即把景衍往外一推,急急道:“這鍋你自己扛著吧,我整不了。”
說著,三步並作兩步往屋裡一躲,“砰”的一聲把門頂上了。
頂上了?
景衍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氣勢洶洶的未來嶽父,得嘞,這兩個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搖了搖頭隻能無奈的隻得跳牆走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可不想捱揍。
徒留下蔣文淵在院子裡氣得跳腳,大罵道,明天一定要叫人來把院牆上全插上碎瓷片,最尖利那種,插滿!
臭小子,氣死他了。
白小十在靈境裡笑成了驢叫,謔哈謔哈的,險些喘不過氣來。一邊笑還一邊在四蹄朝天的在地上打滾兒。
大嘴巴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一頭鹿硬笑出了人類的表情,也是稀奇。
蔣禹清生怕它笑撅過去,湊過去“十分好心”的說:“要給你準備氧氣瓶嗎?
放心,看在咱倆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給你打九九折。”
白小十笑的嘎嘎的:“謔謔謔謔,談個戀愛被老爹,哈哈哈哈哈,抓包也就算了。
接個吻——謔謔謔謔——都不、不會。人家都是法式熱吻,浪漫唯美,你們倆這是把對方的嘴當、當豬蹄啃嗎?哈哈哈哈”。
境主大人徹底怒了:“白小十你死定了,居然敢偷窺。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個人隱私,你個萬年單身狗,本仙女今兒不把你揍到打氧氣瓶,我就跟你姓。”
說著撲上去按住了器靈……
於是乎,偌大的芙蓉靈境裡,到處都是賤兮兮的某器靈的慘叫聲。
自打那天他們倆在院子裡乾壞事被抓後,一連好幾天,蔣文淵看景衍,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捨不得責備寶貝女兒,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景衍頭上,認為是他帶壞了自家的寶貝女兒。
這火氣大的,夏景帝都看出不對勁來了。悄悄地問他兒子:“你都乾了什麼,他對你這麼大意見?”
景衍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夏景帝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道:“你該不會是對人家女兒乾了什麼壞事,讓人當場抓包了吧?”
這不問還好,一問景衍的耳朵根子都紅了,面上也難得的帶了幾分尷尬。
夏景帝一見立即樂了“嘿,還真是啊。”
一面又忍不住埋汰兒子:“瞧你這出息的樣兒,都二十多了,媳婦兒還沒娶回來。
不過你這老丈人也確實也難搞了些,讓他主動嫁女兒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你呢,還是得臉皮厚點,多去你丈母孃那兒獻獻殷勤,多去磨磨清寶。
隻要這倆同意了,你老丈人再捨不得閨女也得嫁。”
景衍莫名的覺得他爹的話還挺有道理的。
於是接下來時候,景衍往蔣家跑更勤快了。但凡宮裡得了什麼好東西,他總會在第一時間送到蔣禹清的案桌上。
景衍給寶貝小媳婦送東西的時候,也沒忘了給丈母孃帶上一份,惹得陸氏喜笑顏開,經常在蔣文淵面前誇他。
頗有種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勢頭在裡邊。
蔣文淵心裡那個鬱悶啊就别提了。
好在寶貝女兒還是挺清醒的,甭管這小子送再多東西,該乾嘛乾嘛,半點不耽誤。
全然沒想到,他的寶貝女兒和他小黑賬上的第一人,不僅明修棧道,還暗渡陳倉。定向傳訊符一晚上起碼要用掉好幾張。
而且大部分時候談論的都是,比如“用飯了沒有?”“去了哪裡了?”“今天都做了什麼?”“有沒有想我?”之類的,看似很沒有營養的無聊話題。
當然有時候也會就學習工作和修煉一類的事情進行探討。
因為紙質的傳訊符用的很快,畫起來雖然不麻煩,卻也費時間。蔣禹清想了想,乾脆研製一枚傳訊玉符好了,就像前世的手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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