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發:“這有什麼,神仙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況且,你給孃親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即便你一輩子想不起來也沒什麼。”
儘管蔣禹清一再表示自己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不適。陸氏還是找了邱神醫給他號脈。
邱神醫說她壯得像頭牛,身體完全沒有任何毛病。可陸氏還是強製她在家休息,尤其不讓碰冷水。
沒辦法,母上大人的話必須得聽。自已的娘,必須寵著。
她原本以為陸氏夠誇張了。誰知十五那日,外命婦進宮請安的時候,秦皇後沒看到她進宮,就問她上哪去了。
陸氏就把她來初潮的事兒偷偷跟秦皇後說了。秦皇後那個開心喲,直接賞了她一大堆的滋補品和好藥材,並且還是讓景衍給送來的。
簡直離譜。
“我聽說你不舒服?怎麼了!”景衍語帶擔憂。
小傢夥身體倍好,除了小時候被譚老三下藥的那次和在肅州使用禁術被反噬的那次,幾乎從不生病。
“我沒事!真的,你别聽她們瞎說。而且我自己就是醫者,我自己有沒有病我還能不知道嗎?”
“你撒謊!”他突然變得十分嚴肅:“你身上明明就帶得有血腥味。你受傷了!”
“......”蔣禹清低著頭,尷尬得腳趾頭能摳出一座蔣國公府來,大哥,您上輩子是警犬投胎的嗎,鼻子要不要這麼好使。
“為什麼不說話!清清,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你以前從不會對我隱瞞的!”
景衍很生氣,心愛的姑娘再不像從前那樣對他毫無防備暢所欲言,這讓他感覺到憤怒的同時,又頗為傷心。
蔣禹清避無可避,一臉生無可念:“我真沒受傷。我隻是生理期來了。”
“什麼是生理期?”景衍一頭霧水,勢必要把這個問題給整明白了。
“生理期就是大姨媽,也叫月經,葵水,天葵,這下你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蔣禹清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如玉的翩翩少年郎,一張俊臉瞬間紅了個透,就像煮熟的大蝦子。
“明、明白了!那、那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說著,景衍迅速轉過身同手同腳的走了,那背影怎麼看怎麼狼狽。
隻剩蔣禹清看著他匆忙的背影走遠,哈哈大笑。
小樣,她這個當事人還沒害羞呢,他倒是先不好意思了,這傢夥還真是夠純情的。
隨著50艘寶船的加入,大夏的水師終於形成了初步的規模。
平定了板本這個最大的禍害,福州水師隻用了三個月,就蕩平了東南沿海一帶的全部海盜,僅剩的一些也都逃的遠遠的。
沒有了倭寇和海盜的威脅,大夏因為倭患曾一度中斷數年之久的海上絲綢貿易重新開始了。
在開海前夕,福州水師也說到做到,將七艘從沈家借來的大船,整修一新後還了回去。
可以說,福州水師能有今天的排面和成就,這七艘寶船立下了汗馬功勞。
寶船還在加緊建造,夏景帝勢要打造出一支最頂級的艦隊。
除了維護沿海的利益,他還想要把倭國打下來。
將這些噁心的蟲子,徹底丟進海裡喂鯊魚,土地納為大夏的一個州府。甚至,他連名字都給想好了。
正如蔣禹清所料,當板本家族費儘心思終於撬開了板本龜三郎的嘴,拿到寶藏的確切藏匿位置後,欣喜若狂,馬不停蹄的就帶著人奔那處去了。
當看到隻有數個裝著大石頭塊的箱子,還有箱子蓋和洞壁上那些囂張的夏華語時。
板本秋信氣瘋了:“八嘎,龜三你的混蛋,良心大大的壞了。居然讓大夏人搶走了寶藏!”
說著拔出腰刀就往龜三的脖子砍去,又因為龜三的肉太多,一直砍了三刀才把他的頭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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