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冷笑一聲:“恕罪,那就看看你做的事兒值不值得我網開一面了。我問你,這畜生是怎麼來的?”
灰袍道:“就是在深山裡抓的。晚輩傳承的是馭獸一門的術法。這畜生不太聽控製,所以私自跑了出來。”
蔣禹清怒斥道:“還敢狡辯!這畜牲是既你的本命靈獸,與你心意相通,它吃人一事你豈會不知。分明是有意放任。
馭獸宗的傳承就是教你用靈獸去禍害凡人的嗎?
我已經在歪脖子樹下等了你好多天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若非遇上我,隻怕你這會已經在想著怎麼報複那些村民了。
心術不正,你修的分明是邪道!”
灰袍人嚇得抖如篩糠:“不敢,不敢!晚輩隻是占占嘴上的便宜罷了!”都死到臨頭了,他還在狡辯。
蔣禹清也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往他身上拍了張真言符。
沒一會,這邪道便把自己的來曆和乾的那些肮臟事交待的一清二楚,就連底庫的顏色都說了,著實辣耳朵。
蔣禹清這才知道,原來這傢夥竟然是京郊三清觀華陽子的徒弟。
後來因為心術不正,背地裡偷偷修煉邪術,被華陽子發現後廢了武功逐出師門。
誰曾想,他還是個有運道的。
離開三清觀後,有次上山挖毒草一腳踩空,掉下了山崖,竟然竟然發了一座上古時期修士的洞府。
這位上古修士,就是個築基期的馭獸宗弟子。
因著年深日久,那馭獸宗弟子隨身的東西包括儲物袋之類的東西都化成了灰,唯有幾枚基礎的修仙玉簡留存了下來。
被他撿到後,直接往邪魔歪道的路上一去不複返,直到被蔣禹清抓住。
這要在她前世,這貨妥妥金庸男主。隻可惜有男主運,沒男主命,最終還是栽在了她的手裡。
之後的事情便好說了,蔣禹清押著這貨去了他位於深山之中的洞府。
結果看到了一山洞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各種動物。
她當時就怒了,一巴掌拍碎了他的丹田。
灰袍痛苦的倒地哀嚎,大聲咒罵:“臭XX,你說過,隻要我帶你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的。你言而無信不得好死!”
蔣禹清笑的意味深長:“我說過要留你一命,可沒說不廢你修為。”
之後,她衣袖一揮,斬掉了所有動物的禁錮,大聲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去吧!”
她的話音剛落,得到自由的動物們帶著滿腔的仇恨和滔天的怒火,一擁而上,瞬間將灰袍人撕成了碎片。連嚎叫都沒能發出幾聲。
蔣禹清背過身,走出洞口,看到崖下數不清的各種動物的白骨,臉上一片冰冷。
善惡到頭終有報,灰袍害死了這麼多的動物,最終也成了動物的口中食。
能被灰袍看中,並設法捉來的動物,都是各個物種族群中的佼佼者,或是乾脆就是族群首領,智商都不會太低。
因此動物們解決完灰袍後,紛紛前肢下趴,以頭伏地,以此對蔣禹清表達感謝。
蔣禹清看到這些滿身傷痕的傢夥們,心中頗受觸動。
乾脆好人做到底,用回春術將它們的傷一次性都給治好了。
動物們興奮的嚎叫著,繞著蔣禹清轉了幾圈後,對著山林長嘯。
以此來昭告這片山林,它們重獲新生了。
蔣禹清衝它們揮揮手道:“都回去吧,以後别再讓人給抓到了!”
動物們聽懂了她的話,紛紛再度磕首,表達了對她的感謝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山洞。
等動物們都走後,蔣禹清搜尋了整個洞府,找到了灰袍所說的那幾枚有馭獸宗傳承的玉簡,收入了靈境。
此外還找了一些諸如經書、法器、羅盤、之類一看就是玄門的東西。
其中有卷年代特别破舊久遠的羊皮卷。蔣禹清打開看了看,上面全是各種奇詭的文字和符號,她一個字也看不懂,簡直堪稱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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