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刊登廣告或是各種尋人尋物啟事等等。
但是,在這個時代背景下,一不小心發了點什麼敏感的東西,容易出亂子。
蔣禹清思考再三,還是覺得把這點子拿給老爹,有朝廷去操作的好。
畢竟這麼有利可圖的事情,窮得快要當褲子的戶部,又豈會放過?
次日初八,起床洗漱過後,吃了碗她最愛的酸豆角肉沫米粉,便去了後頭的菜地用靈雨澆了遍地,順便將成熟的瓜菜摘了一藍子下來。
因為二伯孃說,今天有客人來訪。具體是什麼客人,蔣禹清也沒問,應該不是什麼有分量的客人。
在這青州這塊地兒,除了至親,還沒人擔得起讓她親自接待。
把菜拿回廚房門口,蔣禹清從屋裡找了個菜藍子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廚房門口,不僅不慢的摘菜。
燒飯這種藝術領域的高難度的活計,她已經徹底的死心。
與其進廚房乾擾别人乾活,倒不如找點自己願意的事情乾,至少擇菜這活兒她還是乾的不錯的。
白小十趴在她旁邊,懶洋洋的甩著尾巴。太陽這麼好,這麼舒服,不拿來睡覺簡直是暴殄天物,本鹿簡直是太愛了。
這時,一個小丫鬟從前院走來說,她師父邱神醫請她去一趟。蔣禹清便放手中未擇完的菜去前院去了。
原來老頭兒隻是待著無聊,見天氣正好,就想上山采藥去,問蔣禹清願不願意跟著。
蔣禹清想想,自己好像也沒啥大事,就點了頭。
蔣老頭一聽這老傢夥又拐自家寶貝孫女上山,立即不樂意了,當即表示要跟著他們一起去。
而老胡氏怕這兩老傢夥年紀大了,背不到簍子還得累著她孫女,就把在房中讀書的蔣禹山也提溜出來了,讓他負責揹簍子當苦力。
這就樣,上山的隊伍從兩人變成了四人。
從前還在家的時候,蔣禹清也沒少跟著邱神醫上山采藥,因而哪座山的藥材多少,師徒倆心裡都有數。
再次往從前去過的山頭,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幾株好藥材,這才知道,這些年好藥都讓外來的人挖得差不多了。
於是師徒倆打算轉移陣地,往更遠處的幾座矮山包去看看。
被是教蔣老頭攔住了道:“那座茶包嶺如今可去不得了呢!
前兩年來了條大蛇,聽說身子有水桶粗,五六丈長。
隔壁銅鑼坪的兩個藥兜子不知道,上山時被蛇吞了一個,嚇瘋了一個。
瘋的那個,如今見到井繩都會嚇得躲床底下去。
這兩年,那條大蛇時有下山吃羊和或是别的牲畜。離得茶包嶺近的幾個村子,都怕得不得了。”
蔣禹清聞言皺了眉道:“冬天,蛇都冬眠了,應該沒事吧!而且,就沒組織人去打蛇嗎?”
蔣老頭兒道:“怎麼沒去。這事兒報到縣衙,縣令派人去找過幾次,都一無所獲。
但奇怪的是,每次打蛇隊的人一下山,那蛇便又出來禍害村子,都了成了咱們青州的一害了。”
師徒倆聞言,便沒有再堅持。
蔣禹清打算回去後再找個機會去那片山頭看看,眼下帶著師傅、爺爺和哥哥卻是不好去的。
即然沒什麼好藥,師徒倆也不再強求,就當是出來遊山玩水了,幾人一邊走一邊看一邊說話,不知不覺便走得的有些遠了。
眼看著到中午了,幾人就近尋路下了山。從這裡走田間小路回家,的確能省不少力氣。
路過一個小村子旁邊的天然泉井時,四個人停下來喝口水,順便歇歇腳。
一個在下遊洗鋤頭的老者的認出了蔣老頭兒,驚喜的喊道:“嘿,老三!”
蔣老頭抬頭一看也樂了:“老菜蟲,怎麼是你?”原來這位老者年輕時,曾同蔣老頭一起放過排,也算是共同經曆過生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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