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護國郡主的名義起誓,等朝廷的寶船一入營,必定原物奉還。若是不慎損壞,照原樣賠償您一艘新船。
並且,這於您來說也並非壞事。畢竟,早日滅掉倭寇海盜,您家的海上生意才能再度開展不是。”
沈餘年似意有所動,然思慮再三後,他還是搖了搖頭道:“誠然郡主說的不錯,然此事非同小可,請恕沈某人不能答應。”
蔣禹清沒再說話,隻是從隨身的包包裡摸出一物,放在他面前:“不知此物沈家主可認得!”
沈餘年拿起那枚牌子一看,正是他沈家的信物,驚訝道:“你怎麼會有我沈家信物?”
蔣禹清笑了笑道:“陸邑是我的三師兄!”
沈餘年恍然大悟:“難怪如此!”他曾經欠下陸邑一個大人情,如今人家拿著這東西找上門來,這會兒他不借也得借了。
蔣禹清又拿出一個精緻的玉瓶放在桌上道:“我也不讓沈家主吃虧,這寶物就當是此次借船的報酬罷!”
一直坐著沒說著的邱神醫一見那瓶子突然跳起來道:“乖寶,不可!”
蔣禹清衝邱神醫搖了搖頭道:“師父,寶船比它重要!”
沈家主一見邱神醫這麼大反應,立即就回過味來,這瓶中之物絕對是好東西,便道:“此為何物?”
蔣禹清鄭重道:“是一滴靈乳,可延壽十年!”
沈餘年一聽,嘴頓時張的老大,一臉不敢置信。
蔣禹清道:“此寶乃我偶然所煉得,總共八滴。
我家中四位長輩和我師父各服了一滴,兩滴獻給了陛下和皇後孃娘,剩下的這滴便在這裡了!
您若是出借寶船,它便歸您了!”
邱神醫跳著腳要去搶回來,沈餘年眼明手快,一把抄進了懷裡。
邱神醫頓時急得跺腳道:“乖寶不能給啊,給了你自己就沒有了!”
蔣禹清道:“無妨,左右我現在還小,還有幾十年可活呢!”
沈餘年捂著瓶子,激動得手都在抖。
他已過天命之年,近兩年來身體每況愈下,每年都需要花費大量的錢財購買各種名貴滋補品養著。
如今遇到這延壽十年的寶貝,莫說是借幾條船,就是讓他拿出一半的家產去買,他也願意。
人世間的富貴,他還沒有享受夠呢!
“借,借,借。除了這五條船,我還有兩條新船在造船塢沒有提回來,一併借給你們。”
蔣禹清頓時大喜,當即給沈餘年作了一揖:“蔣禹清替水師大營的將士們,多謝沈家主大義!”
為免夜長夢多,沈餘年當即叫來了兒子,擬定了借船契約,雙方簽字畫押,皆大歡喜。
之後沈餘年又設了午宴款待師徒二人,並留了他們在府中住下。
當晚沈餘年就將那滴靈乳吞進了肚子裡。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侍候他的小廝驚呼道:“老爺,你的頭髮都黑了!”
沈餘年忙讓人拿了鏡子來一照,見原本花白的頭髮,一夜之間竟然黑回來了一半,頓時哈哈大笑。
昨晚上吃的時候,他還在懷疑這東西有沒有用,沒想到方才一夜過去,就給了他如此大的驚喜。
他忙把裝靈乳的那隻玉瓶找出來,兌了些清水進去,逛蕩逛蕩再一飲而儘。
之後歡喜的跑出院子去找邱神醫去了。
因著這事兒,沈家主是徹底的信服了師徒倆。
原本那塊牌子也還給了蔣禹清,並交待兒子道:“往後,護國郡主和邱神醫再來借任何東西,都不必吝嗇。”
綜合各個水師大營的情況,蔣禹清把這七艘寶船作瞭如下分配。
尖山大營原有三艘大型寶船,蔣禹清就分給他們一艘。鐘山大營分了兩艘。剩下的四艘全部給了牙山大營。
因為牙山大營成立的時間最晚,也最窮,一艘大型的寶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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