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銅皮鐵虎,刀槍不入嗎?笨蛋!”
白小十落井下石,毒舌道:“那沒事,再炸一次,頂多炸成碎肉渣渣。
清清你到時候就拿它做成虎肉火燒,或是虎肉包子,再不包成餃子也成。
味道肯定好!吃完了,咱再養個别的虎!”
白小九立即怒了:“你才炸成渣,你才做包子,主人才不會這麼乾呢。
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更得主人寵愛,想擠掉我好獨占。你個心機鹿!”
白小十牙疼(‵),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對蔣禹清道:“這貨沒救了......”
瑞雪紛紛中,又迎來了歲末。
年三十的宮宴,蔣禹清死活把她師父給帶上了。
邱神醫雖無官無職,卻是天醫穀的穀主,見天顏可不跪,地位超然。
又因為他與蔣家的關係匪淺,所以禮司在安排座位時,特意把他同蔣家父子安排在了一處,這樣有熟人在,老神仙也能自在些。
蔣禹清同她娘剛落了座沒一會,鎮國公夫人曲氏就來找陸氏說話。
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我前日裡聽說安西侯府的魏家有意與你家攀親,你可知此事?”
陸氏一臉訝異:“未曾。怎麼,他家女兒看上我家川兒了?”
曲氏恨鐵不成鋼道:“一看你就沒做過功課。
安西侯府的兩個女兒早就嫁了,如今孩子都滿街跑了。我想說的是,魏家看上你家的郡主了。”
陸氏大驚:“什麼,看上我家清清了。這怎麼行,她才多大?”
曲氏道:“你家小郡主過年進三月就滿十二上十三了。
尋常人家這個年紀,也可以相看了。
你家清清這樣的好姑娘,滿京城有兒子的人家哪個不垂涎,老實說就連我都心動。
隻不過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家兒子配不上你家女兒罷了。”
曲氏三個兒子,大兒子十八歲,已經定了親,過了年就要成親了。
二兒子十六,雖說與蔣禹清的年歲相當。
但他是嫡次子,既無爵位可繼承,個人天賦也十分一般,將來大概率隻能做個富貴閒人。
拿這樣的兒子去攀人家的金枝玉葉,曲氏可沒那麼厚的臉皮。
至於小兒子,將將五六歲,不提也罷。
“所以,魏家這是打算作何?”
曲氏道:“現在的安西侯夫人是繼室,有一個兒子已經十五歲了。
前頭原配也留有一個嫡子,已經成親。
隻是魏家不知什麼原因,到現在都沒有立世子。
我估摸著安西侯夫人母子看上你家小郡主,未必就沒有借勢上位的打算。”
陸氏冷哼一聲:“她怕不是在做夢!”
曲氏道:“我也這麼覺得!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防著些總是好的!”
陸氏拍拍她的手:“曲姐姐的這個人情我領了,多謝!”
曲氏嗔了她一眼:“嗐,咱倆誰跟誰呀!”
蔣禹清見她倆咬完耳朵了,於是湊上來問曲氏:“夫人,您家的舞陽姐姐如今可好?”
曲氏遂斂了些笑容:“也就那樣吧!上回寫信還問起你。
她如今遠在南方,我們也幫不上忙。
等明年,她夫君調回京中,有我們幫襯著日子應該好過些。”
蔣禹清遂道:“那感情好。下回再寫信,麻煩代我問聲好!”
曲氏道:“好,一定帶到。多謝郡主記掛。”
記起曲氏的話,晚宴的時候陸氏特意留意了安西侯府一家。
發現安西侯夫人時不時的就往她們這邊張望。
同她眼神相撞的時候,不但不尷尬,甚至還滿臉笑容的衝她舉了舉杯。
安西侯的小兒子也逮著空兒數次跑到丈夫和兒子身邊獻殷勤。
這著實讓陸氏的臉色很不好看。
安西侯次子的異常舉動,也引起了景衍的注意。
他微蹙了眉頭,衝後頭的內侍勾了勾手道:“去個人盯著,看看魏家的小子倒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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