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蔣禹清眼珠子都在噴火,吼道:“我告訴你為什麼。我哥哥是大夏一品國公世子,連中三元的狀元郎。
他放著堂堂正正的大夏世子不當,去當你的什麼狗屁正夫,二等國民,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以為你東女國是個什麼香餑餑,窮鄉僻壤的地方,誰稀罕!”
爾瑪舞真被蔣禹清的一頓輸出給懟蒙圈了,拿手指著她,胸脯起伏的厲害半晌說不話來。
東女國同來的女官,雖也看不上爾瑪舞真這蠢貨的行徑。
但到底代表了東女的身份,於是黑著臉道:“郡主請慎言!”
蔣禹清火冒三丈道:“我慎不了!聽您的大夏話這麼標準,想來對我大夏文化也是有過鑽研的。
當知道,我大夏是男子為尊。在大夏男子若不是逼不得已,輕易不會給人做上門女婿,上門女婿是要被世人看不起的。
我哥哥是大夏一等公爵府的唯一繼承人,身份尊貴。
但凡你們有點腦子,也說不出讓我哥哥給你家這什麼狗屁太女當正夫的話來。
這對我哥哥對我蔣國公府都是一種恥辱,本郡主沒拿大掃帚打你們出去,算是給你面子了!”
“你,你,這就是你們大夏的待客之道嗎?”女官氣的臉都扭曲了。
蔣禹清“哼”了一聲,斥道:“少給本郡主上綱上線的。
請來的才是客,像你們這樣不請自來的,那叫不速之客,我們家當然不用對你客氣。
你若是不滿,隻管去皇帝陛下那裡投訴我,該有什麼責罰我一併受著就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東女國使臣再不走就是真的沒臉了。
一行人來的時候個個趾高氣揚,走的時候全都灰頭土臉的。著實教路人看了不少笑話。
蔣禹川聽到家裡的下人來報說,東女國太女竟公然帶著人去蔣國公府提親時,氣得臉色通紅。
那日好友竟一語成讖。
這位太女殿下,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已經有了好幾個面首。
當初他一來,這浪蕩女就看上了他,當即要求他當她的面首。後來得知他的身份後,又改了主意,說要娶他做正夫。
他這兩日躲都躲不及,不曾想這女人竟然找到他家裡去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等他火急火燎趕回家的時候,才知道他神勇的妹妹已經把那什麼太女趕回國賓館了。
陸氏氣壞了,忙問兒子是怎麼回事,蔣禹川無奈隻得把這兩天的碰到的奇葩事說了。
陸氏道:“那什麼太女沒安好心,這活兒咱可不能再繼續乾下去了。
實在不行,讓你爹去找鴻臚寺的大人們說說,給你換個地兒,這不是膈應人嘛?”
蔣禹清也覺得她娘說的有道理。
蔣禹川也覺得不能再這麼躲下去了,那個太女就是包點了引線的黑火藥,隨時會炸。回去後就去找鴻臚寺卿了。
卿正也嚇了一大跳,這特麼的都是些什麼見鬼的事。
乾個活而已,還能招惹這麼出爛官司來,可見有時候長得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容易招惹爛桃花。
看著好好的一個太女,竟然還是個女色狼,真要了命了。
他怕再出了事兒不好交待,忙給蔣禹川換到了别的館。
不僅如此,東女這邊但凡長的俊俏點的接待官員,全讓他換了個遍。
等第二天爾瑪舞真發現接待的官員全都換成了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甚至是老頭時,臉都綠了。
爾瑪舞真在蔣國公府鬨的這一出,很快就傳遍了京城。夏景帝聽聞後臉色頗有些不好看。
這東女國的太女,也太不像樣了些。
出使大夏帶著面首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肖想他大夏的青年才俊,人家不願意,她就直接鬨上人家的家門去。
把他大夏當什麼了?簡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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