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江抱住自己的新娘,用眼神一寸一寸,仔細的描摹著她嬌美動人的面容,癡癡道:“你真美!德音,我終於娶到你了。”
宴德音羞澀的倚在丈夫懷裡,輕輕的喚了聲:“夫君”
蔣禹江實在忍不住,在她額上輕吻了一記:“夜深了,不若我們也安歇了吧......”。
室內,龍鳳花燭明明,鴛鴦紗帳搖曳,嬌吟旖旎。
次日認親。
新嫂嫂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不見得多麼貴重,卻是件件用心。
給蔣禹清的是一個繡著小貓戲蝶的,極其精美的包包。
想來之前是做足了功課,知道她慣愛往外跑,喜歡隨身背一個小挎包。
就連邱神醫那裡她也準備了禮物。
對宴德音來說,這位不是僅僅是小姑子的師父,也是她父親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怠慢。
新娘子端莊溫婉,明麗大氣,用她前世的話就是“長得一張國泰民安臉”,十分討長輩們喜歡。
同蔣禹清這個小姑子也相處的極好。
三日回門的時候,宴母見女兒臉如春花,笑容滿面。女婿看向女兒的眼神裡滿是愛重和寵溺,便知在女兒在婆家過得極好。
娘倆說私房話時,問起女兒的新婚生活。道,丈夫寵愛,長輩看重,就連蔣禹清這個身份貴重的小姑子,也對女兒照顧有加。
宴母歡喜極了說:“蔣家是難得的厚道人家,女兒,你這是掉進福窩裡了。
如今想來,還真得要感謝那家的妾室和庶長子,否則你哪能遇到女婿這樣的好男兒。
那句古話怎麼說來著,有福之人不入無福之家!那家裡,就是個沒福的,配不上我的女兒!”
宴德音也深以為然。
回門後的第三天,蔣禹江夫妻就啟程離京了。
他被外派去了南方的福州當縣令,上任日期已經很緊,須得趕緊過去。
老兩口和蔣文康夫妻也跟著一塊起程回青州,路上好有個伴兒。
蔣文康是因為身上還擔著農官的差使,不好離開崗位太久。
老兩口則是不習慣住京城。
蔣老頭說,他舍不家裡的地和那頭陪了他幾十年的老黃牛。
老胡氏則說“這京裡的貴夫人們說句話,腸子得拐十八個彎,我個鄉下老太婆可應付不來。
還不如回青州老家找那幫老孃們去。
愛怎麼聊怎麼聊,唾沫星子噴臉上都不打緊,吵急眼了乾一架也沒人說道。痛快還自在!”
蔣文淵能怎麼辦,隻能備齊了物什,好好生生的送他們回去。
蔣禹清照樣備足了各色藥物,給他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他們走後,熱鬨了沒多久的蔣國公府又安靜下來。
蔣禹江外放,蔣禹川則入了翰林苑做編撰。
有個手握實權的尚書老爹,他隻要不行差踏錯,就不必擔心出不了頭。
父子兩個,一個探花,一個狀元,在大夏朝堂之上也傳為了佳話。
六月中的時候,楊昌裕給她遞來訊息,說種桃樹的坑都已經按她的要求挖好了。
蔣禹清立即到城門附近租了間臨時庫房,將靈境裡最近兩天育的桃樹苗全部移了出來。
之後雇傭了一隊馬車全部運到了泰安農莊。
因為天氣熱,老兵們怕樹苗曬死,就把果苗全的根部全部浸到了小溪裡。之後就發了狠的種樹。
蔣禹清讓他們悠著點乾活,他們也不聽。
怕他們中暑,於是差人買了幾袋子綠豆和一大包紅糖來,讓他們自己每天煮湯喝。
僅僅用了三天,就將全部的桃樹苗種下了地。
為了保證存活率。入夜後,蔣禹清往身上貼了隱身符,偷偷的返回農莊。
給所有的果樹澆上靈泉水,又給它們輸入了一些木靈之息,確定它們全部紮根存活後,方才離開。
之後,老兵們又苦乾了兩個多月,趕在九月之前,又種下了五百畝梨樹和八百畝葡萄樹。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