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這臉這腰這韻味,放在她上輩子也是高水平的,還是現場版免費演出,簡直不能更棒。
宴會結束後,蔣禹清挺著吃得飽飽的小肚子回家了。
皇帝舉行過家宴後,就和兒子一起去往椒房殿守歲。
父子倆手談幾局,夏景帝執黑,景衍執白。
中途皇帝問兒子:“過了年你就十七了,是時候選妃了。今晚這些貴女們,可有你中意的?”
景衍木著臉道:“沒有!”
皇帝一臉牙疼道:“你不是真打算等那小丫頭長大吧!等她長大起碼還得六年!
我可就隻有兩個兒子,身為太子,你必須肩負起給皇家開枝散葉的責任。太子妃可以先不立,其他的諸如良娣良媛之類的還是可以先納的。”
景衍捏著枚白子,頭也不抬道:“您的後宮有那麼多的女人,也沒見這宮中多出幾位皇子。而蔣家的男子們都隻有一妻,家中卻是兒孫成群。可見傳宗接代,開枝散葉這事兒跟女人的多寡沒太大關係!”
說著,手中的白子落下,黑子頓時死一片。
皇帝:“.......”(咬牙切齒的)他能不能把這不孝子塞回他孃的肚子裡去?
宮宴之後,就是家宴。
蔣禹清因為在宮宴上吃多了,回到家就吃得少了些。吃完飯,大家都圍在正廳裡守歲。
邱神醫問她過了年有何打算。蔣禹清道大概率會去和安醫院上工吧!畢竟這才是她的老本行。
初一,大臣和命婦們進宮拜年。
李得順偷偷來找她道:“三十晚上多虧了你報信,抓了三個企圖混進宮行刺的前朝餘孽,否則非要出大亂子不可。
這三個人嘴裡都藏了毒,其中兩個被抓後立即吞了毒死了。隻一個慢了一步,被我們的人卸了下巴,連夜審了出來。
前幾年韃子大舉進犯我西北邊境前夕,他們就買通了當時洪禦吏,參奏你爹爹貪腐。想把國公爺給弄下來。
陛下識破了他們的離間計,當時就把洪禦吏趕回去閉門思過。後來查到他跟前朝餘孽有勾連,直接砍了。
陛下懷疑,當年韃子突然犯境,也與前朝餘孽有關,隻是還沒有找到證據罷了!
此次他們又死了三個,老奴怕他們狗急跳牆,不僅會對皇族出手,還會針對朝中的大人們。你讓國公爺多注意些!”
蔣禹清點頭表示知道了,感激道:“李公公你真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膏藥味,蔣禹清便知道他的膝病又犯了。於是不動聲色的甩了個回春術過去。
回勤政殿的路上,李得順越走越順,隻覺得膝蓋舒服得緊,一點兒也不疼了。心想,乖寶的醫術真是越來越好了,做的膏藥越來越好用了......
初八,衙門開了印。蔣文淵回戶部點卯,蔣禹清也跟著邱神醫回了京城的和安堂。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這裡,仍然有許多熟面孔。見她回來,當真是又驚又喜,紛紛跑上前來同她打招呼。蔣禹清也一一迴應大家的熱情。
和安醫院本就忙,因為師徒倆的再次迴歸,和安醫院就更忙了。蔣禹清似乎又回到了未去肅州前的那段日子,忙碌又平靜。
唯夜半驚醒時,才知曉那些從前的血與火併未遠去,隻是變成了永遠清晰且過不去的噩夢。
進入二月,府裡的氣氛一天比一天緊張起來。蓋因蔣禹清的兩位哥哥要參加今年三月的會試。
隻要他們在家,大家走路都輕手輕腳的,生怕打擾了他們溫書。陸氏更是盯著廚房,每天變著法兒的給他們做好吃的。
就連蔣文淵每天下朝後,也都會鑽進書房,給兒子和侄子指點學問。甚至會針對時下發生的一些事情,出題讓兩個孩子寫策論,再根據他們寫的文章,指出利弊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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