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道:“我不敢保證。先把她放在地上!”
趙六指忙照她的話把女兒放在地上。
蔣禹清探了探,小姑娘已經沒有了脈搏呼吸。她不死心,又把手指放在了她的頸動脈邊,尚有一絲溫熱。
立馬鬆了口氣,還好還有一線生機。
當下快速的給她輸送了一屢生機,檢查氣道並沒有淤堵之後,單膝跪地,雙手交疊快速給小姑娘做心肺復甦。
以胸外按壓30次,2次人工呼吸為一循環,一連做了個五個循環小姑娘都沒有反應,周圍的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蔣禹清沒有放棄,繼續做胸壓,還會藉著人工呼吸給她繼續輸入生機。又是小半刻鐘過去,蔣禹清累的滿頭大汗時,小姑娘終於咳嗽一聲,哇的吐出了兩口水,醒了過來。
圍觀的人群頓時歡呼起來:“活了,活過來了!”
趙六指夫妻抱著失而複得的女兒,喜極而泣。蔣禹清提醒他們:“先别哭了,趕緊把喜秋姐姐抱回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之後派個人去我家拿藥。”
“好!清寶,謝謝你救了我家喜秋,伯伯給你磕頭了。”說著倒頭就要拜,蔣禹清忙給扶起來了。
趙六指一家抱著喜秋走後,大家紛紛對著蔣禹清豎起了大拇指:“真不愧的邱神醫的高徒啊,死人都能救活,太厲害了。”
“就是,厲害啊!身份貴重也就罷了,還有一身的好本事,不得了,不得了。”
她二伯看出她不好意思,哈哈笑著同大家打了聲招呼,一把給她拎到白小九背上坐好,催著她回家換衣服去了。
方才離得喜秋近,衣服也沾濕了一些。這天冷蔣文喜怕侄女凍出病來。
回家後,蔣禹清第一時間被催著去換了身衣服。在蔣二伯繪聲繪色的描述下,家裡人都知道,蔣禹清又救人的事兒了。
蔣老頭兒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我孫女兒好樣的。”
沒過一會兒,趙六指親自來了,見面就跪下給蔣禹清磕了個響頭。
嚇得蔣爹忙給他拉起來道:“你個當長輩的哪能對她行這麼大的禮,會折她壽的。”
趙六指摸著淚道:“小三兒,多虧你生了個好女兒。若不是清寶,我家喜秋今兒就沒了。”
蔣文淵特别理解這種失而複得的心情,拍拍兄弟的背:“沒事兒了,她是大夫,這是她職責所在。”
蔣禹清給配了退燒以及治療風寒感冒的藥,詳細的說了用法用量。另外配了定心安神,以及調理用的中藥。
女孩子,大冬天的掉冰水裡泡了那麼久,若不及時調理好了,往後每個月那幾天難受不說,將來恐子嗣有礙。
趙六指付了錢,捧著藥包千恩萬謝的走了。
蔣禹清把“死人”救活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全村,並且風一般的傳到了外村……
年三十上午,蔣禹清帶著二白去了趙六指家。趙喜秋雖然還沒醒,但脈搏平穩有力,已經沒事了。
趙六指眼裡佈滿血絲,卻是滿懷欣慰的說,多虧她的藥,昨天夜裡起了兩次燒都降下去了。
天亮的時候,孩子開始喊餓,兩口子給她餵了一小碗白粥,她吃完後就睡著了。
臨走前蔣禹清特地叮囑,那些調理的藥從今天就開始熬,哪怕明天是大年初一也得吃,别因為顧忌“年初一不吃藥”的俗禮,耽誤了她的身體。
趙六指夫妻對她是心服口服,哪有不應的。
年夜飯在熱熱鬨鬨的爆竹聲中開始了。
蔣家的大廳裡一氣兒擺開三桌,主子兩桌,仆從們一桌。同樣的菜色,也不用屏風遮擋。
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應該好好坐下來吃個飯。
男人們喝的是茅台,女人們受不了白酒的烈,就換成了葡萄酒和果汁。葡萄酒是蔣禹清用靈境裡的葡萄釀的,口感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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