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不過幾天的時間,她就修到了煉氣五層,就算放在上古修真界也算是個小天才了。
她開始學習《青木衍生訣》和《回春訣》這兩本木係功法,和其他的一些基礎小法術。
比如,簡單又實用的“清潔術”。故名思議,捏個小法訣就能使自己隨時隨地保持自身乾淨的小法術,
又比如,火球術。不僅可以讓自己隨時隨地的點火煮湯,還能用來嚇唬嚇唬一些心懷不軌之人。
還比如幻顏術,可以隨時隨地改變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樣貌,絕對是殺人越貨……咳,是保護自己的利器。
這些小法術雖然簡單,但要做到隨時隨地瞬發,也還是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去練習的,正所謂熟能生巧。
每次將功法運行完一個大周天後,她都會用剛剛入門的《回春訣》給自己的傷腳治療一遍。
相信用不了多少時間,她就又能行走自如了,完全不用等到一百天那麼長。
應她師父的要求。蔣禹清從醫院裡找出一堆磚頭一樣厚的,專業醫學書籍給他研究。
不曾想老頭兒隻是翻了翻就氣呼呼的放下了,說壓根兒看不懂。
蔣禹清又才想起,書中全部是簡體漢字,除此外還夾雜著大量專業的醫學術語,和外文詞彙。
别說老頭兒這個隻認繁體的古人,就是換個現代非醫學專業的大學生都未必看得懂。
就,挺無語的。
此路不通。蔣禹清就找他能看得懂的。
比如說,詳細的彩色人體解剖圖。
這東西不僅邱神醫喜歡,她大師兄田光和師侄田商陸來看她的時候,也看上了,拿回去親自臨摹了兩套。
田光沒法長時間留在這裡,田商陸卻可以。
他跟他師祖兩個醫癡,甚至偷偷商量著去哪弄具屍體來,比劃比劃。
嚇得蔣禹清忙找了個空院子,給他倆關了進去。
又把上次被他們切的亂七八糟的殺妻犯的屍體從太平間弄出來丟給他們,再著人嚴實的守住大門口,這才算完。
就這樣,她一個幼童還是傷患。
白天既要照管田莊,又要照顧不省心的師父外加一個同樣醫癡的師侄。
晚上還要想方設法到靈境裡修煉,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苦不堪言。
氣得她一個勁兒的跟白小十吐槽,說倒底他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是他養傷還是我養傷。
無良器靈興災樂禍,毫不留情的在她傷口上撒鹽:“送上門來的哪有好的。自己拜的師,跪著也要侍候完。”
蔣禹清“……”這日子沒法過了。
沒日沒夜的忙碌了十天後,穀種終於全部灑入了秧田,她總算是鬆口了氣。
這天吃飯時候,玉珠憂心忡忡的告訴蔣禹清,她好像瘦了。
她師父這才良心發現,沒再整日的嚷嚷著跟徒弟要這個要那個的。
蔣禹清一直在莊子裡待到四月初,將將把《青木衍生訣》和《回春訣》修煉到入門。
之後,她就想起了之前那枚裝在玉瓶裡的,黑色的鐵刺荊棘種子。
能夠讓祖師爺放在貢桌上的作為傳承的東西,肯定不是凡物。
她在山門殿前轉了一圈,選了一個空的花圃,將那枚種子鄭重的種下。澆了靈泉水,想了想又將精純的木係靈力灌注其上。
過了好一會兒,那種子仍舊一動不動。
正當蔣禹清失望,這顆種子可能因為年代太過久遠,失了活性的時候。
那土層突然動了,慢慢地從裡頭冒出一棵嫩綠的小芽來。之後迅速的撥高,長葉,長成了一根粗壯有力,生機勃勃的藤蔓。
那藤蔓彷彿有意識一樣,湊到她面前輕輕的嗅了嗅,之後溫柔的纏繞著她的腿往上爬。
在她腰間繞了一圈後,又纏上她的右手,很快又開出了一串芬芳馥鬱的粉白色小花兒來,往她面前遞了遞,彷彿似是送給她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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