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頭娘子可不慣她毛病:“你什麼你,不是誰的嗓門大誰就有理。剛才的事,在場的都有眼睛,你以為你們賴的掉。
一個小小的伯府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帶著人打上門,不就是看我們侯爺夫人都不在京裡,覺得我們家縣主年幼好欺負嗎。
還貴夫人呢,我呸,一群欺軟怕硬的慫包。”這下子當真是面子裡子都給她們扒乾淨了。
老鐘氏徹底受不住,白眼兒一翻,暈了過去。丫鬟婆子們頓時又亂作一團……
沐恩伯府丟了個大臉,又自知理虧,不敢再多留,把鐘氏婆媳架上馬車後,逃命似跑了。
趕走了這些糟心的傢夥,眾人均是鬆了口氣。大家再看到莊頭娘子時,均是目露崇拜,彷彿她是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一般。
果然,天生一物降一物。像鐘氏婆媳這種不要臉面的滾刀肉,還真就得莊頭娘子這樣的高人才能治得了。
這戰鬥力,杠杠的。
蔣禹清心情好,忍著腳疼,當場讓閆嬤嬤賞了她十兩銀子。喜得莊頭娘子牙不見底。
白小十甚至有心情在一旁吐槽她。
“你為了坑沐恩伯府一把,連拋棄許久的疊字和苦肉計都使上了,也是夠拚的。
蔣禹清道:“沐恩伯府欺人太甚,我豈能輕易放過她們。否則,在這京中誰都可以來踩我蔣禹清,踩青州侯府一腳。
我青州侯府初來乍到,正愁怎麼立威呢,有現成的冤大頭送上門來,豈有放過之理。”
白小十突然有點同情方才的兩個女人了。
眼前這個扮豬吃老虎的,才是正宗兒的黑心小紅帽,黑的冒煙兒的那種。
邱神醫聽說小徒弟被沐恩伯府的人打傷,又急又氣,忙巴巴的往莊子大門口跑。
跑到半路,正碰上抱著蔣禹清回來的閆嬤嬤,趕忙將徒弟接過來。
正要檢視她的傷勢,見小徒弟衝他眨了眨眼,邱神醫瞬間明瞭。抱著她快步跑回房間,並言明要給她治傷,誰也不進來。
蔣禹清絆了小鐘氏一腳,當時覺得爽快,現在是真的覺得疼。
邱神醫見她疼的臉色發白,上手仔細一檢查立即變了臉色道:“乖寶,可能是真傷著骨頭了。”
蔣禹清也嚇了一跳道:“不會吧!我隻是想嚇嚇她們而已。”
邱神醫恨鐵不成鋼的作勢敲了她一記:“什麼不會吧!瞧著倒像是裂了!具體裂在什麼位置,多寬多長,師傅也隻能斷個大概。”
這種骨傷,把脈不好使。為了自己健康著想,蔣禹清決定進醫院裡去拍個X光片看看。
蔣禹清組織了下語言道:“師傅,待會兒我要帶你去個地方,那裡也就是我的傳承之地。
裡面有一種專門的機器,可以看到人體的內部組織結構。
那個地方與外面的世界有些不一樣,你别害怕,也别太過驚訝。
當然出來後,也要為我保密。
老頭兒一聽,眼睛瞬間亮得跟燈籠似的,點頭如搗蒜。
蔣禹清命二玉和閆嬤嬤守在門口。道師父要為她看傷,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闖。
之後便拉著邱神醫,帶著他一閃就進了醫院。
蔣禹清用神識操縱機器給自己的傷腿拍了片子,列印出來,放在觀片燈上,果然是輕微骨裂。
遂放下心來道:“沒事,隻是輕微骨裂,養養就好。師父、師父”
“嗯、嗯、啊?”老頭兒魂遊天外!
蔣禹清喊了他了半天,他都隻是嗯、好、好的回覆幾個單字。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周圍的機器和X光膠片上了,對她說的話那是半點都沒聽進去。
氣得她連拍了好幾回桌子,頭上的小觸角也跟著顫了幾顫,這才把邱神醫的視線給拉回來
蔣禹清覺得她似乎回到了上輩子的課堂。
熊孩子開小差不聽課,老師拍桌子怒吼的場景,而邱神醫就是那個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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