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神醫隻是回來拿東西,拿完東西後便又返回了帝師府。
他還要在那看護幾天,等宴祭酒傷口初初步俞合後再回侯府。順便就近觀察他的身體恢複情況,作好記錄。
這是他的第一例手術病人,經驗積累什麼的,非常重要。
次日,蔣禹清在兩個丫鬟的幫助下,穿上了自已量身定製的超小號大紅色鄉君朝服,戴上了朝冠。
這玩意兒用黃金做的骨架,上頭綴滿了珍珠和寶石,少說也有一斤多重。
戴上後,她覺得自子的小脖子隨時有扭斷的風險。總之,太不人道,太特麼重了。
趙管家親自駕馬車送她到了宮門口。到的時候,景衍已經在那等著了。
他約摸是剛下朝,身上還穿著玄底繡金色龍紋太子朝服,頭戴黃金朝冠。
糰子用手扶著腦袋,噠噠噠的跑過去,歡喜的喊小哥哥。
景衍看著奶糰子抱著腦袋跑,很有些心疼。這頂冠太重了些,回去就跟父皇母後說說,得給她做頂輕巧些的才行。
景衍含笑道“走吧,母後已經在宮中等你了。”
說著,立即就有宮人抬了兩乘肩輿過來。扶著他們一人坐了一乘,抬著往皇後的椒房殿去了。
約摸走了一刻多鐘,終於到了地方。
兩人下了肩輿。
景衍牽著她手一步一步的上了台階,可到了門口的時候,蔣禹清又被門檻給攔住了。
她覺得家裡的門檻已經夠高的了,沒想到宮裡的門檻更不友好。
往前一站,一對比,好麼,直接到胸口了,這可怎麼搞?
總不能不顧形象的爬過去吧,太丟份了,況且腦袋上還頂著個那麼重的東西呢。
正糾結中,她的小身體突然騰空,緊接著就站到了門檻裡頭。
竟是被景衍給抱進來了。糰子頗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景衍實在沒忍住,勾勾唇捏了捏她紅潤的小臉蛋。末了,面色淡定重新牽起她:“走吧!”
無人發現,那隻捏過她小臉的手,垂在寬大的袖子裡。指腹間輕輕的撚了撚,嗯,手感真好,以後可以多捏捏。
秦皇後端坐在鳳榻上,一襲玄色繡金色鳳凰的宮袍,襯得她本就傾城絕色的臉,更多了一分端莊大氣。
她遠遠便見得自家那一慣嚴肅板正、淡漠清冷的兒子,小心翼翼的牽著一個極小的小姑娘進來,不禁面露幾分詫異。
兩人走到跟前,蔣禹清下跪行禮:“臣女蔣禹清,參見皇後孃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特麼的,青州侯府在京城的房子一窮二白,連個教禮儀的嬤嬤都沒有。
她隻能回想著上輩子在電視裡看到的,外命婦覲見皇後的禮儀,照葫蘆畫瓢了。
隻希望不要錯的太離譜。
就算錯了,也希望皇後看在她還小的份上,輕輕放過。
“快起來,地上涼。”
蔣禹清一手撐地一手扶著朝冠,生怕它半道兒上掉下來,丟個大臉。
上輩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别低頭,皇冠會掉。
現實證明,如果她不用手扶著,是真的會掉的。
秦皇後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姑娘,衝她招了招手:“孩子,你過來,讓我仔細看看。”
蔣禹清下意識的看了眼景衍,見他輕輕頜首,方才走到秦皇後身邊。
隻一眼就看呆了。
內心裡瘋狂的朝靈境裡的白小十砸彈幕,“啊啊啊,白小十,這個小姐姐好漂亮,好美。簡直哪哪哪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可惜她已經嫁人了。”
器靈十分鄙視她:“你醒醒,就算她沒嫁人你也沒機會。别忘了你是女的,女的。倒是她兒子你可以肖想一下。”
“切!”境主大人總算冷靜了兩分。
秦皇後拉過她的手,漂亮的眼眸裡滿是笑意:“小丫頭你怎麼突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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