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安南笙很忙,她已經有一個月沒在家裡吃晚飯了,這最後半月更是連午飯都排滿了。
宴請合作夥伴,聯絡關係,還有很多必須要參加的飯局,恨不能一天吃八頓。
其實以往沒這麼多飯局的,今年飯局多,主要還是因為東湖。
好在安南笙不喝酒是出了名的,一般人都不會逼她。
隻是她畢竟是女人,又長得漂亮,那有些喝了二兩馬尿就忘了自己姓什麼的東西,就非要硬湊過來占點便宜。
一桌人喝到十一點,差不多也該散了。
桌上有兩個六十出頭的老闆,熬不住。
安南笙瞅著差不多了,就率先道:
“家裡還有孩子,諸位,南笙就先撤了。”
那兩個大叔正要趁機跟著撤,不等他們開口,一個男的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站起來。
“安總彆著急走啊,”男人笑得一臉曖昧:“安總這麼著急回家,恐怕不止奶孩子吧?”
說著視線往安南笙胸腔掃了掃。
酒桌上的人講葷話很正常,别看這些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喝醉了也是醜相畢露。
不過一般人都要臉,就算想調戲安南笙也都比較含蓄,不像這個這麼不要臉的。
那兩個年齡最大的老闆咳了咳,紛紛提醒:
“孫總喝醉了,大家早點散吧。”
“安總你先撤,我們隨後也撤了。”
安南笙感激地朝兩個大叔輕輕一點頭。
正要走,姓孫的居然撲過來拉她。
好在安南笙一直有健身,身體靈活,輕鬆避開了。
那姓孫的撲了個空,一把抱住了旁邊的人。
桌子上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看不起這姓孫的。但是又都不敢說什麼,這姓孫的有點背景。
好在安南笙沒被他撲到,不然場面就難看了。
大家跟安南笙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知道她的為人,隻談生意,要敢亂來那就什麼都别談。
男人覺得沒有撲到就沒什麼,畢竟安南笙沒損失。
但是對於安南笙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
這一次是沒有抱上,難道要等下一次抱上了嗎?
安南笙沉著臉抓起桌上一瓶白酒,直接就往姓孫的腦袋上倒。
那姓孫的醉的不輕,本來是哪裡跌倒就準備在哪裡躺下,剛才就順勢趴桌子上了。
結果被這酒水一澆,人醒了。
他胡亂地在臉上抹了一把,但是源源不斷的酒水還在往他頭上淋,就跟下雨似的。
包廂裡沒人說話,那兩個年紀大的搖搖頭,也沒打算管。
安南笙背後還有穆家,隻有這個姓孫的拎不清。
姓孫的活生生被酒水淋醒了,看到是安南笙乾的,抹了一把臉,直接“草”了一聲。
“安南笙,你他媽有病吧?”
一瓶酒終於倒光光,安南笙放下酒瓶,冷冷道:
“孫總酒醒了吧?”
“醒了就回去抱你老婆吧,抱錯了人,小心爪子不保。”
說完她再一次朝包廂其他人頷首示意,走了。
姓孫的隻覺面子裡子都丟進了,滿臉不屑地罵了一句:
“不就是仗著有穆家撐腰嗎?”
“裝得跟烈女似的,恐怕腰帶比幻城那些女人都鬆,不然那兩孩子哪來的?”
他罵罵咧咧的,包廂其他人卻不搭話,乾脆就散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