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牧野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葉洛兒:
“洛兒,南笙說的都是真的?”
葉洛兒緊緊抱著穆韻竹的胳膊,哭著搖頭:
“不是,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這個男人我真的不認識。”
見她哭的傷心,穆韻竹哪怕是為了跟安南笙打擂台也得護著葉洛兒。
厲聲道:“你說是洛兒做的就是她做的了?有證據嗎?”
宋珂過去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腳:
“這就是證據。”
那男人被人踹一腳,動都沒動。
穆韻竹滿臉嫌棄:
“誰知道你們從哪弄來的男人,趕緊弄走,如果死在我家,你安家賠不起。”
簡牧野卻直直走到葉洛兒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天是你跟我說南笙跟成然走了,是吧?”
葉洛兒哭得梨花帶雨:
“我確實是看到了,可是我沒拍照,更沒有買熱搜,和、和……”
她渾身直抖,完全是氣的。
氣的是陳啟,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能做什麼?
吹牛說保證辦得天衣無縫,結果這麼快就被安南笙找到了。
沒用的東西。
“洛兒!”簡牧野大喝一聲,目眥欲裂:“我最討厭被人騙,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做的?”
葉洛兒當然不會承認:“不是我,牧野哥哥,伯母,真的不是我。”
安南笙嫌墨跡,示意宋珂去端盆水來。
她畢竟在簡家當了一年多的少奶奶,宋珂對簡家的廚房熟門熟路,一會兒就斷了一大盆冷水過來。
嘩啦一聲,滿盆水直接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昏迷的男人被潑醒了,條件反射把身體縮成一團求饒。
“我招我招,是陳啟,陳啟讓我設賭局,都是陳啟讓我乾的,别打我,别打我……”
葉洛兒瞪大了眼睛,還是一個勁兒搖頭:
“不是,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簡牧野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為了那個破熱搜,他居然還跑去質問安南笙。
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專門做給他看的。
那些臟水,那些流言蜚語,換一個稍微軟弱的女孩子都承受不住。
而這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他,是他帶給安南笙的。
甚至,這恐怕不是第一次吧?
所以,她那麼恨他。
“不是你?”簡牧野恨不能捏死葉洛兒:“不是你是誰?要不要我把陳啟找來對質?”
葉洛兒怕了,還是瘋狂搖頭,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承認的。
“牧野哥哥,真的不是我,是這個人陷害我的,你相信我啊。”
穆韻竹依然護著葉洛兒,冷聲道:
“這人被打成這樣,明顯就是屈打成招。安南笙,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手段這麼毒辣。”
葉洛兒靈機一動,立刻道:
“安姐姐,你說是我拍的照,那你是不是承認那天晚上你和成然在一起?”
穆韻竹回神過來:
“對,酒會都散了,你跟成然孤男寡女一起離開,這不是事實嗎?誰知道你們後來去了哪裡鬼混,你是什麼樣的貨色,整個鳳城有誰不知道?還需要給你潑臟水?”
安南笙:“……”
剛才那一盆冷水彷彿澆在了她身上,冷得她差點發抖。
她再堅強,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揹著人儘可夫這樣肮臟的罵名。
但是葉洛兒,卻讓這個罵名在她身上坐實了。
她都不敢去打聽外面是怎麼議論她的。
她冷冷地看著葉洛兒:“所以,你不承認是你做的,是嗎?”
葉洛兒臉上劃過一抹得意,卻委屈巴巴道:
“安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你不能汙衊我。你說是我做的,你得拿出證據來。這個男人不算,他被你打成這個樣子,這是屈打成招,就算是去警察那裡,他說的話都不能作為證據。”
安南笙冷笑,沒想到一段時間沒碰面,這葉洛兒越來越聰明瞭。
證據,她肯定能找到證據的,今天是她太心急了,沒有做足準備。
也是,能把她和簡牧野的婚姻都攪和黃了,葉洛兒可不是表面看起來的傻白甜。
給宋珂使了個眼色正準備走,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管家神色慌張地進來稟報:
“太太,少爺,九、九爺來了。”
聞言,眾人齊齊一愣。
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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