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道:“好,以後我不在這種時候把決定權交給你,我全權做主,嗯?”
蘇可可沒應他,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别處。
或許是紅色係的情/趣主題房和紅暗色的燈光營造出的氣氛太過曖/昧和令人意亂情/迷了,她竟也有些想入非非。
因此她妥協了。
封瑾川看著面露羞澀的她,心動不已。
他溫熱的大掌捧住蘇可可緋紅的臉頰,迫使蘇可可轉過頭來面對著他。
蘇可可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再次害羞地垂下了眼簾。
封瑾川低下頭,火熱的唇貼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蘇可可纖長捲翹的睫毛輕/顫,慢慢閉上雙眸,任憑封瑾川炙/熱的唇瓣沿著她的眉眼一路往下。
紅色帳幔內,兩個身影漸漸重疊。
旖旎又激/情四/射的夜,就此拉開了序幕。
看守所。
吳澤遠今天被帶進警局後,無論警察怎麼審問,他都一言不發。
他和他的家人都被關進了看守所的鐵牢裡。
他的家人被關在一起,他則被關進了單人間。
此時他坐在隻有一米多寬的鐵床上,正盯著手裡的紙條看。
紙條上有四段話:
【不是井裡沒有水,而是挖的不夠深。】
【如果你停止,就是穀底,如果你繼續,就是上坡。】
【人生如茶,雖會苦一陣子,但不會苦一輩子。】
【生活是一面鏡子,你對它笑,它就對你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多笑笑,生活一定不會虧待你。】
這張紙條正是五年前吳澤遠處於低穀,準備輕生時,Susan寫給他的那張紙條。
這五年他一直將紙條儲存得很好。
此時吳澤遠看著手上的紙條,雙眼不自覺地紅了。
五年前他一無所有,五年後,他再次一無所有。
但五年前至少有蘇可可陪著他一步一步向上走,現在……
吳澤遠想到蘇可可,頓時有些心痛。
關於蘇可可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放映起來。
他回想起了與蘇可可初次見面時的場景。
回想起了生日聚會上,他被他的同學嘲笑送的禮物寒酸時,蘇可可懟他同學時的場景。
還回想起了他和蘇可可坐著沒有頂棚的觀光車夜遊東寧市,徹底放飛自我時的一幕幕。
那晚他玩得很開心,是他這輩子度過的最開心最瘋狂的一個夜晚。
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人陪他像那晚那樣瘋狂了。
吳澤遠想到這,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一夜無眠。
第二天,七裡香,封瑾川臥室。
紅色帳幔內,不知疲倦的封瑾川還在折騰。
在他身下的蘇可可如妖嬈綻放的玫瑰,面色潮紅,似醒非醒,似櫻花般紅潤誘/人的朱唇裡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吟。
昨晚封瑾川又像打了雞血,要了蘇可可好幾次。
蘇可可一整晚都沒睡好。
天快亮時,封瑾川才捨得結束戰鬥,擁著她入睡。
但隻睡了三個小時左右,封瑾川就醒來繼續折騰。
蘇可可已經困成狗了。
她沒有精力阻止封瑾川。
於是封瑾川要封瑾川的,她睡她的,隻是偶爾被迫哼兩聲給封瑾川助助興。
“嗯……禽/獸……”
蘇可可突然罵道。
封瑾川薄唇附至蘇可可耳後,喘/息著說:“罵得不夠準確,應該罵禽/獸不如。”
他說話時撥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了蘇可可白皙的頸間,令蘇可可不由得一顫,慢慢睜開了雙眸。
“睡好了?”封瑾川喘/息著問。
蘇可可察覺到封瑾川還在折騰,眸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命的折騰,我能睡得好嗎?”
“誰讓你不給我安全感。”
“我給你什麼安全感?”
“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的安全感。”
“你有沒有安全感跟你要不要節製,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給我足夠的安全感,我就不怕你離開我,也不怕以後碰不到你。”
“所以你趁現在能碰我,不要命地碰?”
封瑾川笑著誇道:“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一點就通。”
他回話時,還在要著蘇可可。
之前蘇可可睡著了,他比較溫柔,這會兒蘇可可醒來了,他加大了力度。
“嗯……你輕點。”蘇可可皺起眉頭說道。
這時,蘇可可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可可聞聲,看著身上的封瑾川說:“有人給我……嗯……打電話了。”
“做完再接。”
“我……唔……”
封瑾川低頭封住蘇可可的紅唇,將她後面的話悉數吞沒。
過了許久,紅色帳幔內才恢複平靜。
封瑾川將蘇可可抱去浴室洗了個澡。
再次回到床上後,封瑾川才將手機遞給蘇可可。
蘇可可接過去一看,之前打電話的竟是她的舅舅。
蘇可可連忙給她舅舅打了過去。
“舅舅……”
“可可,你在做什麼?之前怎麼不接電話?”
蘇可可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封瑾川,回道:“我……我剛睡醒,我手機設置成靜音了,沒聽見。”
“我在你家門外,你開下門。”
“啊?”蘇可可變了臉色。
“啊什麼?還沒睡醒嗎?我在你家門外,開下門。”
“哦。”
蘇可可話落,掛了電話,然後看著正在穿衣服的封瑾川說:“我舅舅在我家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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