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當著老闆的摸魚看熱鬨就算了,一旦被抓住怎麼交代啊。
可是段艾晴安撫性的笑了一下,是真得不在乎的說;“沒關係,别緊張,我就是問問。”
有了她這句話,旁邊看熱鬨的其他員工總算全都把人認出來了。
辦公室響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段總”。
騎在梯子頂上的陸知節也是身形一晃,差點忘了自己正在乾什麼的掉下來。
段艾晴連忙上前扶了梯子一把,然後電光火石間把人給認出來了。
“陸知節?你不是去工地出差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得好幾個月。”
她看著他的運動鞋,總算明白方才的似曾相識感是從何而來了。
這是陸知節日常穿搭,也隻有他才會把襯衫跟休閒褲搭配得毫無違和感了。
陸知節岌岌可危的在梯子頂端忙了這麼久,壓根沒注意到段艾晴是何時回的公司,長長撥出一口氣說:“那邊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短短一句話裡包含著無限的意義,他沒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是為了早點回來見她,這才加班加點的結束了那邊的工作。
段艾晴沒有再多想,隻是若有所思道:“你工作效率真高,不過我之前問你問你幾號回H市,你可不是這個說法。”
“我那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陸知節雙手扶著天花板夾層邊緣,低頭看了下來。
不過是七天沒見面而已,對他來說,卻跟分開了七年差不多。
他很想念段艾晴,以至於忘記了身處的環境。
其他看熱鬨的員工差點就要忍不住起鬨了。
段總身邊不是已經有一個證券公司的沈先生在追求了麼?怎麼沒幾天的工夫又多了一個?
有人小聲在尷尬的氛圍中向朋友科普:“他不是一般人,是那個表情包。”
自從段艾晴在會議室裡鬨出個笑話,陸知節就多了這麼個外號。
在段艾晴到來之前,他也有聽到類似的議論,現在活兒都開始做了,又有人再提一遍也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他爽快答應道:“是我!想要表情包可以加我微信,朋友圈裡有原圖。”
真誠是最有殺傷力的,其他人聽到這話,哪裡還好意思議論他,除了開了洞的天花板附近的員工走不了,其他人都回到工作崗位上去了。
段艾晴因此有機會站到了摺疊梯旁邊,她伸手扶住梯身問:“你發現老鼠的蹤跡了嗎?”
大家討論了這麼久,她先入為主,也以為鬨出雜音的是耗子。
可陸知節出乎預料的說:“老鼠沒有,小貓倒是有個兩三隻。”
咦?!
段艾晴本是幫忙扶梯子的,聞言險些一激動把他掀下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陸知節低下頭向她描述了一番。
“你的助理告訴我,最近你深受老舊寫字樓的困擾,我就想著能不能幫忙,畢竟我不怕老鼠,結果剛抽掉夾層板,就看到了小貓。”
他說著,往下伸出手掌給段艾晴比劃道:“最多就三隻貓了,兩隻三花,一隻狸花,這窩小貓的顏色特别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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