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小娘子?”沈珍珠覺得有些好笑,那言語之中對女子的尊敬是半分沒有。
甚至眼神都帶著鄙視,這會兒都用鼻孔看人。
既然讀書人都如此,沈珍珠亦是沒有講道理的理由。
直接道:“我是你姑奶奶!”
要是在現代,她早就罵老登了。
還是收斂了一點。
聽見沈珍珠這般說話,藺老整個人都氣血上湧,臉都憋紅了。
方才被許清桉摔下去,這會兒感覺就是要吐血。而後仔細看了看四周:“你莫非就是許清桉那個糟糠妻?”
這會兒沈珍珠拿著菜刀,霍霍著就來到了許清桉的面前。
周圍這些學子是瑟瑟發抖,半分都不敢動。
平時也都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抬水都弄不動。這會兒沈珍珠雖外強中乾,也就是拿著菜刀穩妥些,這些學子就已經不敢亂動了。
生怕細皮嫩肉的出事。
沈珍珠把許清桉扶起來,許清桉這會兒臉上全是汗水,眼神有些迷離。
而後道:“珍珠......”
“你是我的妻。”
沈珍珠無語:“你這會兒說這樣的話乾什麼?”而後小聲說道:“我要說是你妹妹才好,這樣子就不會影響你的未來......”
還沒有說完,許清桉好像也是被癔症影響,整個人煩得要命,直接抱著沈珍珠,緊緊地用手固定住她。
“你不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妻子!”
本來就沒有力氣了,這會兒還眼神堅定的在這裡說,沈珍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弄。
“珍珠,你是我的妻子,從來就不是什麼糟糠妻。”
“你是我最愛的人。旁人說的話,都是狗屁!”
原本許清桉是一個克己複禮的人,這種言語怎會從他的嘴巴裡說出來,沈珍珠都覺得有些荒謬。
但是不知為何,這心裡突然就變得暖呼呼的。
道:“好了,别說這些了。”
“我來了,就不會讓你受到欺負。”
藺老帶著周圍的學子,聽見這話語直接笑了:
“你就是那個漁民妻子?漁女,趕海的?難怪帶著魚腥味。”
先前都沒有聞見,這會兒知道是許清桉的妻子,就開始如此羞辱。
沈珍珠皺了皺眉頭,還算好脾氣,不算生氣道:“你繼續說。”
“悍婦!還帶著菜刀過來,當我們書院是菜市場了?要不是你們這些貧民也能考試,科舉也不當如此!”
“什麼人都以為自己能連中三元?這許清桉能考上解元,肯定也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
“有你們這種市儈夫妻上門,簡直就是我的恥辱!”
“趕緊給我滾!”
沈珍珠覺得搞笑,看向身後幾個打手興趣懨懨的樣子。這些學子都比較害怕,嚇唬一下都不用動手,更不用見血,一個個就老實了。
現在就藺老這個天殺的,還在這裡說一些讓人想揍人的喪氣話。
沈珍珠捏著拳頭:“我若是一菜刀砍死你,我突然覺得有點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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