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看到了,所以很生氣:“你在做什麼?”
寧小茶能說:我懷疑談遂被葉蟬假冒了?
萬一不是,祁隱肯定要問葉蟬的事。她為什麼懷疑?是不是一直想著葉蟬?他肯定要吃醋!
萬一是,以祁隱的醋意,肯定會殺了葉蟬的!
她殺了葉蟬一次,心裡很有負擔,如今他沒死,她的心輕鬆了很多,不想他再一次因為自己而死。
“沒做什麼,就是跟談暗衛閒聊
她保留懷疑,決定先瞞著,後面再尋驗證的機會。
祁隱不知她的心思,不好當面說她摸“談遂”臉的事,就把怒氣發在了“談遂”身上。
“你的傷好了?”
“回皇上,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要亂走,這裡是後宮
“是。屬下告退
葉蟬忌憚著祁隱,也不想這時候暴露身份,就轉身離開了。
祁隱看他離開,一把抱起寧小茶,坐到了鞦韆上。
他揮退宮人,咬著她的耳垂,剋製著醋意:“你們閒聊了什麼?”
寧小茶扯了個自覺善意的謊言:“沒聊什麼,就問問他的傷,還有謝他帶來了萬婆子
是啊,萬婆子,他帶來了萬紅綺。
如果他是葉蟬,算是他在救她嗎?
或許他是為了救她,才冒充談遂進了皇宮?
人情債難還啊!
“真的?”
祁隱的內心是懷疑的——剛剛她看“談遂”的眼神不對勁!他們之間有秘密?
猜忌伴隨著醋意撕扯著他的理智。
他不由得用力,咬著她的耳垂。
“嘶,好痛!祁隱,你咬痛我了?”
寧小茶皺著眉,想要推開他:“你是狗嗎?能不能别亂咬人?”
瞧瞧,她隻是跟别的男人多說兩句話,他就開始發瘋了!讓她怎麼敢說實情?
祁隱見她呼痛,張開嘴,沒再咬她了,但抱她的力道在收緊。
他年輕體壯,力氣大的很,哪怕是擁抱,也讓人窒息。
寧小茶就被他抱得渾身不舒服:“你鬆開些。抱那麼緊做什麼?”
他渾身鋼筋鐵骨一般,抱緊了,硌得她很疼。
祁隱沒鬆開手,也不說話,就是抱緊她。
他的呼吸在加重。
夜色來襲。
天不知何時黑的厲害。
黑暗最易滋生罪惡了。
寧小茶後知後覺狗男人想做壞事,忙轉開話題:“天黑了,我餓了,阿隱,你别鬨,我們去吃、吃——”
脖頸間一陣溫熱的濕黏。
是他落下的舌,所過之處,猶如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癢,一直癢到她心裡去。
“唔~别、别鬨~”
她的呼吸也變了,這浪蕩的身子聞著男人的氣息就軟了,根本經不起撩撥的!
祁隱深諳她的弱點,感覺到她身子的迴應,很滿意,心情也好了,有了逗她的興致:“小茶,想我了嗎?”
寧小茶為自己身子的反應而羞惱,說話就帶上了幾分嬌蠻:“就一下午沒見,讓我怎麼想你?”
他太黏人了,精力還那麼旺盛,泰迪犬一樣,日天日地的,一下午不見,隻讓她覺得輕鬆好嗎?
祁隱聽著她的回答,像是失落,又像是逗弄:“所以,小茶對我沒有小别勝新婚的熱情嗎?嗯?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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