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
她能怎麼辦?
看他抓著不放,隻能胡攪蠻纏了:“我不在意他!你要我怎麼證明?剖腹剜心出來給你看嗎?”
說著,就下了床,準備去撿地上的長劍。
祁隱見了,嚇了一大跳,忙伸手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按回到了床上。
“你鬨什麼?”
他板著臉,嗬斥道:“如果傷著自己怎麼辦?”
寧小茶見他還知道關心自己,立刻就上房揭瓦,反咬一口:“不是你在鬨嗎?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外面浪一圈,回來還跟我吵這些廢話,祁隱,這日子你還想不想過了?”
後面一句話威力無窮,直接讓祁隱消停了。
他自然想跟她好好過日子。
就是心裡那口惡氣還沒全出去。
“我真把他殺了!”
他惡狠狠地說。
寧小茶聽了兩遍,忽而明白了:“行了,我知道你沒殺他了
祁隱:“……”
他目露不解:“你怎麼知道?還那麼篤定?”
寧小茶解釋:“他要是真死了,被你殺了,你的氣也該消了吧?哪能還在這裡跟我鬨?”
顯然他是沒殺得了人,心裡憋火呢。
“誰鬨了?”
祁隱不服氣,自覺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形容成無理取鬨?
寧小茶也覺得“鬨”字不太適合他,就敷衍著點頭:“嗯嗯。你沒鬨。你沒鬨
同時,她也好奇了:“你怎麼沒殺他?”
不該啊!
他武功好,還帶了那麼多侍衛,更是在他的地盤上,總不該打不過一個段玉卿吧?
祁隱聽她詢問,立刻敗壞段玉卿的形象,回道:“沒辦法,誰讓璋先生喜歡他。當我的面承認的。段玉卿他就不是個男人!”
雌伏於人下的玩意也敢跟他爭女人?
可笑!
寧小茶沒想到大半夜吃到這種驚天大瓜,腐女靈魂頓時熊熊燃燒:“真的假的?我早覺得他跟敬王的關係不簡單。原來璋先生也喜歡他啊。怪不得總是護著他。嘻嘻,你别說,斯文敗類攻跟瘋批偏執受,還挺好磕的
祁隱聽不懂她的一些用詞,就問了:“好磕什麼?”
寧小茶見他不懂,就生出一種知音難求的愁苦來:“哎,說了你也不懂
祁隱一生要強,就很不高興:“誰說的,你說了,我就懂了
寧小茶聽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乖,孩子,你還是不懂的好
她說著,攬住他的脖頸,推他躺下來:“你還不睡嗎?”
祁隱這會也消氣了,見她攬著自己,行為親密,嬌嬌的模樣很魅惑,就想入非非了:“你又想了?”
他問著,就動手脫身上的衣服,彷彿隨時準備提槍上陣。
寧小茶看了,紅著臉,嬌嗔道:“誰想了?不是,我要是想了,你就這麼來?你知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今天上午在外奔波,回來後,一下午在她身上奔波,完了,也不歇息,又去段玉卿那裡耍威風,當真是精力無窮!
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他不愛惜,她得替她愛惜著,就捏著他的耳朵,教他做人了:“聽過沒?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裡不見人頭落,暗地使君骨髓枯。你品,你給我細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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