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亦的眉頭狠狠一皺,“我看她是越活越回去了,這次都敢打人了!吳義要報警,我能有什麼辦法?”
嘴上是這樣說,但桑韻畢竟是他的妹妹,而且這件事也關乎著兩家的顏面,怎麼著他也得去看看。
桑亦剛要起身離開,忽然又看向了桑蜜,“桑蜜,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桑蜜剛要拒絕,就看到了他略帶祈求的眼神。
他說:“說到底,我們也都姓桑,是一家人,桑韻這事做得不對,我又是個男人,女人間爭風吃醋的事,我插不上嘴,也不要你做什麼,能幫著勸一下桑韻就行了。”
桑蜜不想淌這個渾水,“你是知道的,我和桑韻的關係從小到大就不好,她未必會聽我的。”
“那就算了。”
他露出失望的神情,身影看著有些許孤單蕭索,桑蜜又不忍心了。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剛到桑家的那幾年,桑韻欺負她時,桑亦作為大哥,每次都會迴護她,這次又告訴了她爸爸留給她十個億的事,至少他在這些事上沒虧待過她,她就當報恩了。
桑亦一聽,眼神都亮了,“好!”
在路上,桑亦告訴了她桑韻的事。
早前,桑韻在一個派對上認識了一個二代,叫吳義,兩人成天混在一起,弄出了事,桑韻讓吳義弄大了肚子。
這個吳義的爸爸是中央的一個議員,祖上出過將軍,吳義是家中的小兒子,雖然通過關係弄了個不大不小的官,但他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並不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
一開始,桑亦的意見是讓桑韻把孩子打了,然後和吳義斷絕來往。
可桑韻不願意,死活鬨著要嫁進吳家。
那個時候,宋安真已經被關進精神病院了,家裡隻有桑亦做主,他經不住妹妹一哭二鬨三上吊,就和吳家定了這門親事。
桑韻自以為是攀了高枝,可嫁給吳義後,她的日子並不好過。
剛結婚沒多久,吳義就夜不歸宿,夫妻兩個經常在家裡吵架,後來兩個人鬨得太厲害,婆婆還乾涉過一次,下令讓吳義老實待在家裡。
那個時候,桑韻的月份已經大了,行動也不便,吳義不能出去尋花問柳,就乾脆把那些小明星和嫩-模帶到了家裡,派對一開就是整夜。
桑韻因為這件事,差點氣得早產,後來乾脆回了孃家,直到預產期到了,吳義才把她接回去。
回去後也不消停,吳家喜歡兒子,但她生的是個女兒,吳義就看她更加不順眼了,甚至公然把自己的情-婦安排進了家裡。
桑韻和那兩個女兒住在一個屋簷下,過得很是憋屈,但又捨不得離婚,就熬到了現在。
吳家的花園洋房裡。
裡面的確鬨成了一團,女人的哭泣聲,男人的指責謾罵聲,那個流產了的情-婦應當是已經送去醫院了,地上還流著一灘血,兩個傭人正在清洗地板。
吳義站在客廳當中,叉著腰,指著桑韻破口大罵。
“老子就沒見過比你心腸更毒的娘們,臭婊-子!小晴肚子裡懷的是老子的兒子,你他媽生不齣兒子,就不讓小晴生是吧?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讓你好過了?你現在就收拾東西,帶著你生的那個野種滾回桑家去!”
桑韻跪在地上,哭得聲音都嘶啞了,仔細看,她的半邊臉都還是腫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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