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韻正靠在他身邊撒著嬌,嘴中說著什麼。
而桑亦摸了摸她的腦袋,笑得一臉寵溺。
大哥...從未對自己這樣笑過。
“這事就這麼說了,你趕緊回去吧。”當著她的面,桑母將大門關上了。
最後一絲光亮隔絕,桑蜜遲鈍的轉過身,看見了遠處天邊綻放的煙花,短暫而耀眼。
看了片刻後,她忍住眼淚,獨自回了臨湖公館。
臨湖公館是她和時謹意的家,婚後他們一直住在這裡,隻不過時謹意回來的時候很少,整個别墅裡經常隻有她一個人。
到家得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别墅裡一片漆黑。
手機裡沒有時謹意的訊息,桑蜜還是照例給他做了飯,放在廚房溫著。
然後她回到房間躺下,腦中回想著她和時謹意的點點滴滴。
三年前,時家和桑家聯姻。
按理說這麼好的親事應該讓桑家的千金桑韻嫁給時瑾意,可爸爸卻將她這個養女嫁了過來。
時家的人因此對她很是反感,再加上時謹意的不在意,她在時家過得很是艱難。
桑蜜還記得他們領證那天,時謹意對她說的話。
他說:“除了時太太這個身份,其他的,你都不要肖想。”
他真是太看得起她了,以她的身份,哪裡敢肖想呢?
天亮時,桑蜜走出房間時,聽見時謹意的房間內傳來了響動。
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早上六點,應當是時謹意晨跑回來了,正在洗澡。
桑蜜連忙來到廚房開始做早餐,發覺昨夜的飯時謹意一口沒動,在鍋裡悶了一夜,看著讓人心理性的反胃。
她將飯菜倒了,開始烤吐司、煎培根。
早飯端上桌的時候,時謹意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他沒有穿西裝,而是一身深藍色的家居服,微濕的頭髮耷拉在眉間,寬肩腿長,極為內斂。
桑蜜看著他的打扮,知道他不急著出門的時候意味著什麼。
她抿了抿唇,臉頰有些發熱。
時謹意坐下後,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財經新聞,一句話都沒和桑蜜說,好像眼裡壓根沒有這個人。
吃完了早飯,桑蜜沒急著收拾碗筷,而是先回房間洗了澡。
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時謹意已經坐在床上等她了。
他不愛束縛,家居服的領口解了兩顆,露出乾淨的鎖骨,一雙冷淡的眸子牢牢的鎖住她。
“過來。”
桑蜜猶豫了一下。
時謹意在那方面精力旺盛,每次做起來,都讓她很是吃不消。
這絲猶豫落在時謹意眼裡,令他瞬間冷了臉,“别再讓我說第三次,過來!”
桑蜜走過去,彎腰爬上了床。
時謹意扯開她的浴巾,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審視著她的臉。
“桑蜜,别給我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明白嗎?”
她知道他是誤會了,她不是欲擒故縱,但桑蜜無力反駁,屈辱的點了點頭。
很快,他唇齒落在她的脖頸上。
也許是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太足,桑蜜感到了冷,瑟縮著往他懷中躲去。
可他卻不願抱她,伸手將她扯出來,反剪雙手按在床上,眼尾泛出一抹飛紅之色。
桑蜜閉上眼睛,眼角滑下一顆眼淚。
“哭什麼?”
他沒有替她擦去眼淚,而是眼含不悅的盯著她。
她沒有說話。
“桑蜜,你該不會還在打孩子的主意吧?”時謹意越發不耐煩,“我說過了,我不想要孩子!”
桑蜜心裡酸澀得厲害,出聲問他:“你是不想要...還是不想孩子的媽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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