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許涉及到同一個人。”
他的腦袋開始發疼,有些痛苦地捂住了頭。
“怎麼了?”
“疼......頭好疼......”
葉風伸手摸了下他的後頸,皺起了眉。
他對孫景誌搖搖頭,表示這個情況他處理不了。
這不是單純的生病或者中毒,而是牽扯到了記憶,牽扯到了大腦這個最神秘的器官,他也無能為力。
“好了好了,别想了,别想那件事了。”
“要是想不起來,那就想不起來吧。”
葉風道。
孫景誌也點點頭,道:“儘力而為即可。”
王大富抬起頭:“真的?”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
王大富十分聽勸,立即不去想了,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
葉風和孫景誌對視一眼,兩人一起從屋裡退了出來。
孫景誌歎了一聲,道:“收穫不大啊,關鍵的情況王大富都忘了,隻剩下殘枝末節。”
“還算可以,畢竟不是無功而返,不是嗎?”
孫景誌聽到葉風這麼說,心頭一動:“葉神醫有了計劃?”
“計劃談不上,隻是有一些想法。”
“想法?”
“王大富不是說劉大發在上午的時候,說有人找他索命?”
“要是能確定這個受害者的身份,便可以把握到凶手動手的真正動機。”
孫景誌皺眉沉思,最後道:“葉神醫的意思是,查劉大發的過往曆史?確定這位的身份?”
“不錯。”
“證據不多,我們也隻能用這個笨方法了,總比胡亂猜測要好。”
“而且,不止是劉大發,還有王大富。”
“為什麼?”
“這兩人既然是好朋友,且都收到了恐嚇信,說不定就是他們共同認識的人呢?”
“這樣子也能把懷疑的圈子縮小一點,不是嗎?”
孫景誌點點頭:“你說的對,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人去辦。”
“要是沒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今晚真是麻煩葉神醫了。”
“不麻煩,我隻是自保而已,畢竟這人已經盯上我了。”
“那那個女人......”
葉風知道孫景誌說的是那個跟蹤狂,想了片刻,發現依靠現在的法律,還真定不了她的罪。
最後,他道:“就交給孫隊長你處理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和孫景誌告别,葉風帶著陳清璿和媛媛坐上斯巴達克斯,趕往千佛大酒店。
忽然,陳清璿道:“葉風,要不今晚咱們住到千佛寺裡?能做到嗎?”
葉風瞬間明白,陳清璿這是還在擔心,害怕酒店不安全。
轉而他也想起善義那群武僧的體格和功夫,覺得住到千佛寺裡,安全感確實挺高。
於是他道:“當然能,我和淨無方丈可是忘年交的好友,無論多晚,他都不會拒絕我的。”
千佛寺和千佛大酒店相距並不遠,葉風很快就到了這座古色古香的古刹。
他將車停在半山腰的停車場,看向陳清璿:“接下來隻能步行,月下登山,也算是一番獨特享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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