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他似乎格外溫柔,沒有像往常一樣迫不及待,耐心的等她習慣了他,才開始動作。
沒過多久,桑蜜就受不住了。
她俯身趴在他胸前,長髮鋪了兩人半身,耳下就是他的心跳。
他的動作沒停,心跳也很快,一聲聲的,響徹她的心扉。
一次結束後,時謹意隻歇了一會兒,就又把她抱進了懷裡。
這一次,他格外的磨人,速度始終不快不慢,好像就是故意逼著她哭出來,求著他要。
“阿意…求求你…”
“阿意…”
桑蜜哭喊了半夜,累極了,腦中也昏昏沉沉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呢喃著問他:“阿意,你愛我嗎?”
時謹意的動作忽然就變了,猶如狂風驟雨拍打,她被壓得動彈不得,身體裡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最後的一刹那,她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了。
最後他有沒有回答,桑蜜也記不清了。
隻知道第二天起來時,她的身體跟散了架一樣,幾乎是拖著兩條腿去上班的。
然而時謹意也不知是不是鐵做的,竟然跟沒事人一樣,給他們母子做了早餐後,就去上班了,全程腰不酸腿不軟,看得桑蜜很羨慕他的好身體。
到了公司後,桑蜜精神不濟,都過了一上午,她才發現辦公室裡的氛圍不對。
具體表現為大家都在埋頭工作,就算有工作交流,都跟吃了啞藥一樣,聲音都是從喉嚨眼憋出來的。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桑蜜藉著倒咖啡的間隙,偷偷問單秋。
單秋朝外看了一眼,“三兩句說不清楚,等會你就知道了。”
到了下午,王主管通知A組開個臨時會議。
人員剛在會議室坐齊,王主管就摔了筆,“你們A組的怎麼回事?這個單能不能做好了?客戶的電話都打到老闆那裡去了?你們能不能行?不能行就給我滾蛋!”
組長有些不服氣,“王主管,不是我們不行,而是客戶太挑剔了…”
“挑剔?嫌挑剔就不要接這個單,把這個單讓給其他組!”王主管火冒三丈,“客戶要求的是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禮盒封面,你們給的是什麼?公司養你們這麼多人,沒一個能做嗎?你這個組長是怎麼當的?!”
單秋低聲對桑蜜說:“這下你明白了吧?是我們組的一個單子完成的不是很少,交了五版,客戶都不滿意,眼看就要到截止日期了,你說主管能不發火嗎?”
桑蜜小聲問:“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要麼客戶將就一下,隨便挑一版用了,要麼客戶另請高明,但時間上估計來不及了吧?但這一單要是做不成,酒水公司的單子以後我們都别想接了。”
組長說:“主管,這真不賴我們,客戶的口味太刁了,藝術這個東西是很抽象的,誰能保證做到他滿意?我們已經做了好幾版,他都不要,整個A組浪費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我能怎麼辦?”
“客戶就是上帝!你在公司工作這麼多年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這個單小二十萬,怎麼改都不為過!老闆說了,你們組做好了,都有獎金,如果做不好,這個月的獎金就都别想了!”
王主管說完,底下就唏噓聲一片。
畢竟大家工作都挺辛苦的,誰也不想為了這個單子,而丟掉當月獎金。
組長努了努嘴,“主管,這個單我們組本來就花了很長的時間,每個組員都嘗試過自己的想法,就算繼續做下去,客戶也不會滿意,時間拖長了,還會影響其他的單子,我真的已經儘力了。”
王主管氣得直拍桌子,“那你說怎麼辦?難道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去交給别的組?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負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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