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一根參他買時一萬兩白銀,賣出一萬五千兩,足足賺了五千兩啊!
白夙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胡老頭笑得眼都眯成了縫,活似成了精的老狐狸。
“胡爺爺,好久不見啊!”白夙笑著招手:“我來取銀子了!”
瞬間,胡老頭就認出了白夙,臉黑的密不透風。
他才收了一萬五千兩,卻要給出去整整四萬兩!
討債啊!
白夙對著胡老頭笑得燦爛極了。
胡老頭:“~~”
“阿丘~阿丘~”
這時,女子揉著眼淚水連打了兩個噴嚏。
身側的男子立刻關懷詢問,女子柔笑著搖搖頭,隻是又打了個噴嚏。
白夙的眸光不禁掃過兩人。
男子錦衣玉袍,氣宇軒昂。
女子錦繡羅裙,珠圍翠繞,又端莊賢淑,隻是神情間儘是羸弱。
“夫人,我幫你瞧瞧吧,你這病得及時治。”女子下來時,白夙溫聲道。
“你個農婦胡說什麼,我夫人的病已經好了!”聞言,身側的男子一下就怒了。
女子趕緊拉住男子,抱歉的對白夙解釋:“我剛大病初癒,所以我夫君比較忌言,還請姑娘海涵!不過多謝姑娘關心,我現下已經好了!”
“平津侯息怒,她就是個鄉下來的傻丫頭。”胡老頭趕緊下來打圓場。
白夙:“~~”
女子朝胡老頭和白夙柔笑著點點頭,拉著平津侯往旁處去。
“祖宗,那平津侯可是出了名的寵妻,你可别再亂說話了!”胡老頭幽怨的叮囑。
這參,平津侯就是為了給他大病初癒的夫人補身體用的。
這要得罪了,上哪再去找這種闊氣的冤大頭。
白夙不置可否。
“我這就給你取銀子,小祖宗你可别再說話了!”胡老頭再三叮囑後,才來到平津侯夫妻前,命夥計給兩人搬來椅子,道:“小人這就去取參,還請侯爺,夫人稍等!”
女子柔笑著點頭。
胡老頭這才轉身要去。
“胡爺爺,天熱,給我帶些冰塊!”白夙朗聲。
“這都亥月了,熱什麼!”可胡老頭對上白夙濃鬱的笑,幽怨的翻了翻白眼:“行行,知道了!”
胡老頭走後,白夙便躺在那門邊的搖椅上,隨著一搖一晃,眸光淡淡的瞧著對面的女人。
隻見女人時不時的抓撓著身體和臉,抓著抓著,隻見她的臉上,脖子上,但凡能看見的地方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紅色斑塊,甚至是水泡。
“夫人,你,你怎麼了?”平津侯一抬眸,慌了。
“你夫人病了,再不治,就命在旦夕了!”白夙淡淡的開口。
啪!
平津侯猛的拍著椅背就站起了身,指著白夙怒聲:“你個小農婦竟敢咒瑤兒,本侯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
說著就憤怒的朝白夙走去。
秦瑤一邊趕忙拉住平津侯,一邊朝白夙歉意的點頭。
搖椅還在一上一下搖著,白夙隻是隨著搖椅淡淡的瞧著。
“瑤兒,你,你怎麼了?”
忽然,秦瑤臉色慘白的捂住胸口,平津侯趕緊抱住她,但秦瑤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整個人都痛苦的倒在平津侯懷裡。
白夙這才從搖椅上起身,來到秦瑤面前。
“還不讓開!”白夙冷聲。
“都是你這個妖婦詛咒的,我殺了你!“平津侯看著白夙眼都紅了,一隻手憤恨的抓過來,是真要白夙的命。
白夙一個側身躲過了,眸光卻一片清冷:“我以為你是愛妻心切,卻不想竟是愚蠢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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