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底的不滿,又說道:“同誌,别人當然不會,多管閒事,但我們女同誌,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清譽。畢竟,人言可畏,女同誌的名聲,才是最重要的。”
安然睜開眼睛,環視四周,最後看向柳瑤。不解的問道:“柳同誌,人言可畏,我懂。可我們上車半天了,沒聽見别人的聲音,就聽你沒完沒了的說。這個人言莫非,是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所以,才像隻烏鴉似的,哇哇的說個沒完?”
柳瑤覺得自己,都快被面前的賤人氣死了。
強忍怒火說道:“同誌,我們都是女同誌,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的,你說話用不著這麼難聽吧?”
安然笑了笑,反駁道:“你好心提醒我?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謝謝你這個,别有用心的女人了?”
柳瑤實在忍不住了,質問道:“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别有用心了?你要是解釋不清楚,不給我道歉的話,我就舉報你。”
安然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去吧,是找警察叔叔,還是找婦聯,都隨你便,你不去的話,我都不樂意呢!我正好想問問,一個黃花大閨女,在别人上車後,盯著别人的丈夫,移不開眼,這是想男人了呢?還是思春了呢?”
柳瑤怒拍桌子,反問道:“我盯著誰的丈夫看了?是你們說你們是兄妹的,我才多看了你們幾眼。怎麼就變成,我想男人了?你這是汙衊我的清白,我可以告你。”
安然不屑的道:“我說了,你可以去啊!你倒是去啊?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是你說我們兄妹感情好的。我們一開始,有說我們是兄妹嗎?你别說你看不出來,你見過哪對兄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你是沒帶眼仁出門,還是壓根沒有眼球?我看,你一開始那麼說,就沒帶著好意。别人都沒覺得,我們是真正的兄妹,怎麼就你那麼瞎,看出我們是兄妹的呢?”
柳瑤被懟的,沒有了面子,抬手就要打安然。
曹坤抓起揹包,擋在安然的面前,冰冷狠厲的說:“你敢動我媳婦,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柳瑤沒打到安然,一巴掌打在面前的包上,手各的生疼。又看自己喜歡上的男人,護著那個狐媚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聲音幽怨略帶哭腔的說:“你看著你媳婦欺負人,就可以,别人就不能反駁嗎?你就是個是非不分的男人。”
安然笑著拉曹坤坐下,嘴上說著:“哎呦喂,我的男人護著我都不對了啊?怎麼,是得護著你嗎?我隻是動動嘴,你卻要動手,還我男人是非不分,咋地你想爬床啊?那得脫光了,穿的這麼嚴實,有沒有肉都不知道,你賣弄什麼風騷啊?”
柳瑤大罵道:“賤人,誰準你汙衊我的?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這個賤人。”
安然起身“啪啪啪”的兩個嘴巴子,甩了過去。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諷刺的說道:“我貌美如花的都配不上他,那麼誰能配得上?你嗎?你沒看看你自己的這張麻子臉嗎?要不是這車廂裡的人,內心足夠強大,早就被你噁心吐了,你都感覺不到嗎?還有,破壞軍婚是犯法的,你覺得我配不上他,你去部隊裡告狀啊!而且,我勸你給我道歉,不然,你都到不了東省。”
說完一把甩開柳瑤,曹坤很自然的掏出帕子。一邊擦一邊說:“然然乖,不搭理臟東西,手都弄臟了,我給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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