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接過茶,喝了一口,把茶杯放下。掏出一塊玉牌,遞給安然。
安然接過來一看,上面還刻著自己的名字。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隨即想起來,兩人寫信聯絡的時候,有寫名字的。
把玉牌塞進包裡,開口說道:“老頭,既然認了你,也不白認。送你兩萬斤糧食,和一萬斤水果。不過,隻送一次,下次的話,就要收錢了。不過,能給你便宜點。畢竟,親兄弟明算賬麼。你說對不?”
雷爺心裡有些想笑,這臭丫頭,真是讓人又氣又喜。點點頭說道:“行,那就謝謝你這臭丫頭了。什麼時候能取貨啊?”
安然答:“今晚,老時間,老地方。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老頭晚上見。”
說完轉身離開,她得回原主的大院裡,去打聽打聽。她不相信雲靜秋,會去知青辦問自己的下鄉地。要是去了,知青辦主任,應該會告訴於叔他們,可於叔沒說過。那就說明,不是她自己,就是找人去原主,曾經的家附近打聽的。她得問問原主的,那些老鄰居,有沒有人打聽過自己。
不把那助紂為虐的人,揪出來的話,總是覺得不舒服。
出了黑市,進入衚衕,確定沒人,閃身進入空間,卸掉偽裝後,吃了一粒藥,容貌改變後。又裝了兩份水果,看空間有多餘的奶粉,拿了兩罐。分别放在兩份水果中。瞬移回到了大院附近,飄進衚衕裡,拿著準備好的禮物,閃身出了空間。
走進大院裡,看著曾經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感覺好像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剛走進大院,感覺有道目光盯著自己。眼神淩厲的環顧四周,發現有戶人家的窗簾,微微有些晃動。心裡冷笑,轉身敲敲李奶奶家的門,等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看到門外的人,李老太有些怔愣。安然開口叫了聲:“李奶奶,還認識我嗎?我是安然啊。”
李老太反應過來,拉著安然進屋,倒杯熱水給她。問道:“孩子,你請假回來的?還是返城了?”
安然把水果放下,說道:“李奶奶,我返城了,今天特意來看看您。我帶了些水果,和一罐奶粉,您别嫌棄。也别不捨得吃。”
李老太拒絕道:“你這孩子,能來看看我這個老太太,我就開心了,還帶什麼東西啊。再說了,你在鄉下的時候,還惦記著我們,這些老鄰居,郵回來那麼多東西,都不知道我們的心裡,有多暖和呢!聽奶奶的,拿回去自己留著吃。”
安然笑笑說:“李奶奶,您留著吃。我還小吃的時候在後頭呢!再說了,我也不缺吃的,這就是孝敬您的。順便還想和您打聽點事。”
李老太說道:“孩子,你說。”
安然問道:“李奶奶,我想問問,我下鄉走了以後。有沒有陌生人,來咱們大院裡,打聽過我的事?或者,有沒有人,問過我下鄉的地方?”
李老太擰眉思索半天,開口說道:“陌生的人倒是沒有,就算有我們不認識,也不會說的。畢竟,不知道對方和你們家是什麼關係,你又是一個女孩子,萬一對方是壞人,不就害了你麼!不過……不過,這大院裡的柳家,倒是打聽過你下鄉的地方。而且,不隻打聽過一次。後來,還是那個周家媳婦多嘴,說你去吉省下鄉。我和你朱嬸子,還說了周家媳婦一頓,不知道對方乾什麼,又是什麼目的,怎麼能說你去哪下鄉,這不是給你添麻煩麼。孩子,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是發生了什麼嗎?”
安然安慰道:“李奶奶别擔心,沒什麼事,也沒發生什麼。李奶奶,柳家是哪一戶啊?他們家平時都和什麼人來往?有沒有外地的親戚啊?”
李老太拉著安然的手,來到窗前,指著西南方向的一戶。說道:“孩子,你看那邊,那戶就是柳家。”
安然盯緊那戶人家,那戶人家,就是剛才自己,發現窗簾晃動的那家。心裡猜測對方,和雲靜秋到底有沒有關係?
人又被李老太,拉回桌前坐下。繼續說道:“那柳家啊,是後搬來的。搬來得有四十來年了。搬來的時候,沒有什麼接觸。後來接觸起來,老柳兩口子人可好了,人也有禮貌,不多嘴多舌的。他們老兩口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女兒早早嫁人了,大兒子結婚後,也搬出去了,離這大院也遠,小兒子跟著老兩口。他們家三個女兒,都是先出生的,人美勤快,懂禮貌還孝順。大兒子也還可以,大兒媳婦人也不錯。可就是那小兒子,也不知道是被寵壞了,還是天生的壞。好吃懶做不說,脾氣也不好,屬於啊家裡橫的。給那老兩口愁的啊,兒子好吃懶做,這咋娶媳婦啊!後來,想辦法給柳城找了個,臨時工的工作。工作兩個月左右,這柳城,就和他媳婦處上對象了。給他父母美的啊,以為兒子有媳婦了,就能收斂,媳婦在管著點,就會有所改變。”
李老太歎口氣,喝口水繼續說:“可沒想到啊,那哪是娶個媳婦,分明就是娶個祖宗!比柳城還懶,還要饞。不光如此,對待公婆也是不好,不是罵就是罵。他們老兩口,怕兒媳婦和兒子離婚,就選擇忍氣吞聲。老柳本身年歲大了,又身體不好,小兒媳進門一年後,老柳就被活活氣死了。”
安然皺眉,這人這麼尿性嗎?這個時代的女人,居然敢罵公婆?不怕天打雷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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