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這樣,說完轉身走出房間。
安然趕緊跟上,看姓尹的回到臥室裡,躺在床上。
安然發現了問題,這人躺下的後的身形,和自己上次見到的,好像不太一樣,可能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又返回,孫家建的臥室,正好聽到孫家建的老婆,在說悄悄的問:家建,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兒子被抓走,都半個月左右了,生死不明,現在又住進來,這麼一個人,你不知道,每天看到他,我都覺得不自在。
尤其是在外面,還要和他裝母子,别提多難受了。
也不知道兒子,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
孫家建歎口氣道:我們别說了,先忍著吧,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隻要我們聽話,按照他們說的做,想來兒子是不會有事的,行了,躺下吧。
安然聽到這裡,才明白,那天來時,床上的孩子,才是他們的兒子。
很有可能,因為自己夜探這裡,導致他們的兒子被抓了。
那和白銀川他們,說的那個組織,是一路人嗎?
看來眼下,不能輕舉妄動了,隻能在暗暗觀察。
想到白銀川,瞬移到城隍廟,閃身出來後,快速來到石像下,摸出自己寫的紙條。
扔進空間裡,又掏出紙筆,寫下自己的發現,她得問問白銀川,他們那個組織裡,有沒有侏儒。
寫好收起紙筆,把紙條寫好,塞進石像下,又拜了拜城隍爺,鑽進空間,瞬移回到村裡。
回到村裡,剛要飄回房間,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安然跟上去。
原來是張小燕,在廚房裡偷吃剩下的地瓜。
安然起了壞心,找出口紅和鏡子,把嘴唇抹的紅紅的,又把頭髮弄散。
然後把包拿下來,換了一件新衣服,飄出空間。
一碰一跳道:我死的好慘,好慘啊。
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我要你下來陪我,我好冷啊,好冷啊!
張小燕背脊一涼,哆哆嗦嗦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一蹦一跳的朝著自己這邊奔,嚇的她手忙腳亂,地瓜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一點一點往後挪,嘴裡磕磕巴巴的道:不……是……我,我……剛……來……我……沒……害……你啊。
安然說:我要你陪我,陪我。
我好孤單,好寂寞,下面真的好冷啊,你快和我下去吧。
張小燕靠在牆上,驚恐的看著對方的鬼,下面陣陣涼意,都沒能喚回她的理智。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尿騷味。
噁心的安然想吐,這也太沒出息了?
沒聽過嗎?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這樣,我還要不要演下去了?
還沒等她思考完,張小燕大喊一聲: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
然後白眼一翻,人暈了過去,而男女宿舍燈同時亮起來。
安然快速鑽進空間,把自己清理一番,換回原來的衣服,回到房間裡,閃身出來。
把燈點開,裝模作樣的,打開門,看向外面的人問:怎麼了?
大晚上的鬼叫什麼啊?
陳漫漫答:然然,是張小燕,她在廚房偷地瓜吃,還大喊有鬼人暈了。
付小小也附和道:沒錯,關鍵是,這人還尿褲子了。
安然皺眉道:偷吃,還喊有鬼,這不是宣傳封建迷信嗎!
行了,人暈了,也問不出什麼,女同誌,辛苦一下,把人抬到她的被窩裡,有事明天再說。
女知青雖然不想管,可也不能把人扔在這,七手八腳的把人抬起來,回到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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