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罵道:這個畜生,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我們兩家就讓她這麼恨嗎?
居然要用這麼陰毒的法子害我們,這特麼還是人嗎!
劉叔劉嬸,我也見過,那是多麼善良和善的人,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女兒來,這特麼是蠍子投胎的嗎!
雲國華問:爸媽,你們怎麼想的?
我們就這麼一直默不作聲,縱容她這麼害我們嗎?
這次要不是然然,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不帶好的了。
雲老痛苦的閉上眼睛說:國強給澤林寫信,讓澤林和老周聯絡,把這些都給澤林寄回去,讓他和老周研究怎麼辦。
雲國強點點頭,找紙筆開始寫信。
金老太還是有些不忍,開口說:真的要這樣麼?
那畢竟是我們養大的,真要鬨成這樣嗎?
金老拍拍妻子道:行了,養大的又如何,害的我們來這裡,也就罷了。
可你看看,她還不放過來我們,那一缸水我們要是都喝了,别說平反了。
不用說我們這些老骨頭了,澤宇和澤陽,這兩個大小夥子,以後就算活下來,他們會面對什麼,你不是不知道。
金老太聽老伴這麼說,無奈的歎口氣,不再說話了。
是啊,那缸水要是被屋內的人喝下,那將是一輩子的噩夢,這雲靜秋怎麼能這麼做呢!
金老拍拍老伴,繼續說:明晚小墨會過來,讓小墨給家裡寫封信,讓他們也都想想辦法。
就算沒辦法,也要讓他們都小心些……。
安然回到屋裡後,鑽進空間裡,洗個澡然後繼續睡覺。
折騰一晚上,累的要死,明天還要繼續看戲,自己得養足精神。
她要看看明天那二人,是怎麼領證,是怎麼舔著臉,在村裡發喜糖的……。
第二天,安然在知青點的吵鬨聲中醒來,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面的聲音,聽了一會才知道,原來是周娜和朱茉莉在吵架。
安然快速穿衣服,出了空間,打開房門,靠在門邊開始看戲。
付小小湊到安然的旁邊,小聲為她講解道:然然,我告訴你啊,朱茉莉一早上起來,就在那打扮自己,還把水撒在周娜的身上,又不道歉。
周娜就開始陰陽怪氣的,說朱茉莉不要臉。
還說朱茉莉,身子都被那麼多男人看光光了,居然還能坦然自若的打扮自己,也不知道淩同誌,會不會要她,會不會介意媳婦被别的男人看了。
這不二人就罵了起來,這都罵了二十多分鐘了,也不嫌累的慌。
安然冷笑著說:這多沒勁啊,動手打架多好啊!
付小小嘴角抽搐,陳漫漫拿了一個煮雞蛋,塞給安然道:這不沒人主動動手麼,所以就打不起來唄。
你不知道,給周文煩的,都想把她們趕出去了。
周文那無奈,又煩躁的表情,看著别提多好笑了。
氣的都躲在房間不出來了。
安然笑了笑說:正常,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更何況,這又來了這麼多女知青,除了梁雪和孟欣,這周娜和朱茉莉,本就是不消停的。
她話剛落下,朱茉莉抬手給了周娜一巴掌,安然三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齊齊看戲。
周娜捱了一巴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朝著朱茉莉撲了上去,抓住朱茉莉的頭髮,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婊子,大晚上不睡覺,出去睡男人,丟了我們知青的臉,你還敢打我,我打死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小婊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