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瞪著安然,都是她,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
衝上來就要打安然,嘴裡還罵道:賤人,賤人,你這個賤人,肯定是你害了我。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我看你還怎麼害人。
在眾人沒反過來時,朱茉莉已經被安然抓住雙手,安然不留情面的,直接扒了朱茉莉的衣服。
她倒要看看,這朱茉莉雪白的身子,被全村的男人,看個清清楚楚,淩誌平能不能受的了。
朱茉莉的衣服,被安然扒個精光,趁機又使勁的掐上她的胸,然後一腳把朱茉莉,踹進淩誌平的懷裡。
許多男人,已經把臉轉到一邊去,還有一些男人,盯著朱茉莉的身子,偷偷咽口水。
被自家媳婦,揪著耳朵帶著離開這裡。
安然看著,還在張牙舞爪的朱茉莉,陰嗖嗖的說:朱茉莉,說話做事,長長腦子,自己管不住自己,還說我害了你。
你最好是拿出證據,不然不知道汙衊烈屬的罪,你能不能擔的起。
還有啊,你現在雪白的身子,不光給了淩誌平,也被其他男同誌看到了,你說你還在淩同誌的懷裡,張牙舞爪的,難道是對淩同誌不滿嗎?
還是想藉此機會,勾搭其他男同誌呢?
她的話成功,讓朱茉莉冷靜下來,她忘了安然烈屬的身份,自己剛才罵她,還要打她。
又看向淩誌平,果然看到了淩誌平,眼裡的厭惡與嫌棄,一個哆嗦,趕緊把衣服撿起來,套在身上。
不甘心的道:對不起安同誌,是我胡言亂語的,不是你害的我,是我說錯話了。
還請安同誌,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安然冷笑著說:我當然不會計較的,因為啊,我還沒玩夠呢!
現在我還是很好奇,朱同誌你和淩同誌,大晚上不睡覺,就隻是為了出來,做這些羞人的事嗎?
這下就連淩誌平,都開始懷疑,就是安然搞的鬼了?
淩誌平和朱茉莉對視一眼,然後一同盯著安然,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這一看可給二人嚇壞了,安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眼裡卻帶著戲謔,還有瞭如指掌的自信。
彷彿自己做的事,對方通通都知道。
淩誌平一個激靈,現在可以肯定,是安然算計了自己和朱茉莉。
也就是說,前幾天下藥,那些人沒中招,肯定是安然出手,他們才會躲過一劫。
而自己和朱茉莉的行動,對方早就瞭如指掌了。
遲遲沒出手,就是等著自己和朱茉莉行動起來,她再來個借力打力。
朱茉莉顯然也想到了這些,看向安然的目光,帶著無限驚恐和不安。
手不安的抓著淩誌平的衣角,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大隊長和村長對視一眼,也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看向二人的目光,帶著不善。
村民你看我,我看你,雖然沒想明白,可朱茉莉眼裡的慌亂,他們還是看到了,便明白了這二人,大晚上不睡覺,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幽會。
朱茉莉平靜下來,強做鎮定的道:我們出來,就是約會的,不然還能是為什麼。
淩誌平也附和道:沒錯,沒錯,我們就是出來約會的,安同誌可不要想那麼多。
安然陰嗖嗖的說:哦,是嗎?
那看來我想多了,不過淩同誌朱同誌,你們還真是情比金堅啊!
這約會約的,你們還真是情難自製啊!
她諷刺的話,聽的淩誌平怒火中燒,可隻能硬生生的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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