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嚐了一口,點點頭讚賞的說:好吃,手藝真好……。
夜晚九點左右,安然翻窗而出,一路來到村尾,四周看了看,進入空間,來到李根柱的院子。
戴上三層口罩,掏出迷香點燃,順著門縫塞進去,過了二十分鐘,悄悄推門而入。
來到炕邊,推了推李根柱,確定昏睡過去,開始四處檢視。
房子不大,一間屋子,一個廚房,很快檢視完畢。
安然愣了愣想著,怎麼什麼都沒有呢?
難道還有别的住處?
四處看了看,確定東西都是在原位,把痕跡抹去,然後出了房門。
在院子裡又找了找,也沒有發現,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敵特這麼高明,不應該啊?
在高明的敵特,也會有漏洞的啊?
剛要轉身走,腳下的聲音不對,碰到旁邊的剛,覺得的不對勁,缸是空的,還不大,她撞上應該會,有輕微晃動才是,可這缸居然沒有晃動。
戴上手套,摸著缸口,輕輕轉動,沒反應,難道是方向不對?
又往反方向轉動一下,沒想到旁邊的牆下,居然打開一道門。
掏出手電,順著台階走了下去,心裡有點毛毛的,因為她感覺到下面,有股陰風襲來,讓人背脊發涼。
來到地下室,前世曆經生死無數,什麼殘忍的手段沒用過,可也沒有驚恐的感覺。
頭一次有驚恐的感覺,還是現在面前的情形,這裡面居然是個小型實驗室,一股腐爛的味道,充斥著她嗅覺神經。
實驗室裡有張單人床,穿上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眶凹凸不平,身上全是針眼,讓安然想到了,容嬤嬤這個角色。
邊上的櫃子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罐子,有的罐子裡,居然還泡著嬰兒,小罐子裡是人體的器官,看的安然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忍著噁心走到床邊,探探男人的鼻息,結果男人的手,一把抓住她,嚇的她差點一拳打出去。
就聽男人奄奄一息的道:快離開這裡,去報警找警察,來抓這個魔鬼。
安然問: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裡的?
男人微弱的道:我叫李二狗,是附近桃花村的村民,之前上山認識了,那個魔鬼,後來他約我晚上去下套子,捕獵野豬我沒多想,就答應了。
後來我不知道怎麼就暈倒,在醒過來就在這裡了。
安然又問:他都對你做了什麼?你家裡還有什麼人,要不要給你家人報個信?
李二狗答:我家就我和我娘相依為命,沒有别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幫我看看我娘,告訴她我在外面打工,太忙了回不去。
我在我家院子裡的樹下,埋了點錢,是我偷偷拿獵物去黑市賺的錢,麻煩你想辦法挖出來,交給我娘,就說是我打工掙的。
他繼續說:我不知道,他給我打了什麼針,打完針以後,我的全身發生,血液在體內叫囂,好像要把血管爆開。
在我快要堅持不住時,又給我打别的針,總之就是很痛苦,很想死,可又死不成。
麻煩你報警,幫我看看我娘,如果有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
說完男人在不甘中死去,眼睛還瞪的大大的,明顯是死不瞑目。
安然的心情是五味雜陳,有憤怒,有無奈,有心酸,又有憐憫。
安然說:放心,我回去看看你母親的,也會報警,但不是現在,我需要收集證據,找出他的同夥,還有就是不能帶你離開,會打草驚蛇,不過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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