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在寂靜的夜裡,安然出了知青點,在去往牛棚的路上,聽到了王招娣的聲音。
安然迅速確定位置,慢慢靠近躲在一邊,一看真是王招娣。
可還有一個人,看不清男女,可卻聽到了聲音,居然是個男人。
這王招娣是在幽會男人?
就聽那個男人說:招娣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對付不了安然。
她身手那麼好,一看就是練過的,力氣還大,我怎麼打的過她。
再說了我母親,還在小作坊乾活,萬一我要是暴露了,我母親不能去小作坊乾活,那我母親會打死我的。
聽男人這麼說,安然猜,這人是花嬸的兒子,還是黃嬸的兒子?
王招娣嗲嗲的道:黃大哥,人家的身子,都讓你摸了,這點事都不幫我嗎?
安然被她的聲音噁心到了,沒長那發嗲的嗓子,你說你出來噁心人乾啥!
王招娣又說:隻要你潛入小作坊裡,把這個藥放進去,不被人發現你,那就沒人會知道的。
到時候罐頭或者是果醬,出了問題,也不用你母親承擔,倒黴的是那個賤人。
你放心這藥吃不死人,隻是會拉肚子而已,我這麼做也隻是,想讓她的聲譽沒那麼高。
她隻是外人,又不是真正的柳樹村民,憑什麼要壓在村民的頭上,黃大哥你甘心嗎?
黃飛被她說動了,他確實不甘心,明明自己開拖拉機也不錯,可她不選自己,還說的那麼好聽,要讓每個村民都會。
憑什麼都會,都會了誰能經常摸到拖拉機?
想到這他問:招娣,你確定這藥,吃不死人?
王招娣道:黃大哥我確定的,我又不是想害别人,我就是想藉此機會,把她拉下來而已。
黃飛答應了,把藥接過來,抱著王招娣啃了起來,安然沒在看,忍著噁心悄聲離開。
來到牛棚旁的房子裡,推門進去,看來是特意給自己留的門,屋裡還亮著煤油燈。
走進去看到曹坤蒼白的臉,還在對著自己笑,其他人也都沒睡,不自在的走過去。
詢問道: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曹坤說:沒事,我相信你的醫術,不用去醫院。而且你的藥比醫院的都好,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下午也沒在發燒。
安然點點頭,拆開藥布,檢視一番,確實不流血了,輕輕擦了擦,又上了點藥,換塊藥布包好。
隨後掏出六片消炎藥,放在他的身邊道:明天吃三次,一次兩粒,明晚我在過來。
說完轉身就走,不理眾人,她得去小作坊看看,沒時間耽誤,主要是在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她不想和這屋裡的人有聯絡,卻一次次的來這裡,這讓她無比鬱悶……。
很快來到小作坊,瞧瞧四周沒人,進入空間裡,走進小作坊,確定裡面沒有人。
出了空間,才檢視兩瓶,就聽到外面有動靜,趕緊找個角落躲起來。
等了一會,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來到裝好的果醬前,打開了幾罐,把藥撒進去,還拿筷子攪拌攪拌,然後把筷子扔進灶坑裡,又偷偷摸摸的消失。
安然從角落裡出來,打開那幾個被下藥的罐子,聞了聞全是甜香味,沒問出來什麼。
想想從空間裡掏出幾瓶,又把那幾瓶,扔進空間裡,空間裡有兔子,一會給兔子喂點,看看到底是什麼藥。
確保其他的沒打開,出門四處瞧瞧沒人,在黑夜裡快速回到知青點,來到窗戶爬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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