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瑤，你當真沒碰？”宋瀚有些不相信。

“我還能騙你不成。”

“你知道的，我對那方面興趣不大。我享受的，是把一個女人慢慢扶植、培養成長的過程。”

“看著她一天天成長，一天天變強，成為千萬人眼中女神，高高在上的存在。”

“然後再狠狠摧殘她，踐踏她的尊嚴，把她踩在腳下的感覺，從天上到淤泥，這......才能讓我快樂。”

“若無所圖，我為什麼要提攜林瑤？美色？嗬嗬，我不缺漂亮女人。”

“提攜她，不過是想給我無趣的生命，找點樂子。”

江軒盯著講台的林瑤，像是在看一個心愛的玩具。

“江軒，有段時間沒見，你還是那麼變態。”

宋瀚並沒有吃驚，而是翻了個白眼。

“變態？”

“嗬嗬，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是什麼好鳥，要不然不會高價從我這買下汪小文。”

江軒冷笑一聲。

宋瀚並沒有反駁，而是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神忽然變得無神空洞：

“普通人一輩子苦苦追求的别墅、豪車、美女、金錢，我等信手拈來。”

“世人驚羨的橋段，於我等來說，不過尋常。”

“快樂的閾值變高了。”

“能讓我們感覺到快樂、興奮的東西，很少很少。”

“也許隻有玩弄他人身體、尊嚴、生命，才能讓我們死水一般的靈魂出現顫動。”

江軒目光也忽然變得空洞起來，覺得宋瀚言之有理。

他感覺周遭一切，都那麼乏味、單調。

這一刻，宋、江兩大世家的天之驕子，竟有些惺惺相惜，遇到知己的感覺。

“汪小文我早就膩了，這林瑤不錯，我要了，你開個價吧。”宋瀚悠悠道。

“十個億。”江軒道。

“成交。”

宋瀚直接答應，跟著好似想到什麼：“我沒記錯的話，林瑤的前夫，好像是勞改犯葉天吧。”

“沒錯。”

江軒點頭：“林瑤，是我最滿意的一個作品。”

“相貌、智慧，都是一等一，唯一汙點就是她的前夫是葉天，這個蛆蟲一般的底層人物。”

“如果不是葉天，我可不會十個億賤賣給你，至少也五十億。”

“哦？葉天的前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宋瀚舔了舔嘴唇，興趣越來越濃。

對於江軒是汙點，但對於宋瀚這種快樂閾值很高的人來說，倒是一個優點。

那可是葉天的前妻。

宋瀚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葉天。

現在，能得到他的前妻，想想還是挺刺激的。

“對了江軒，還有一件事。”

宋瀚神色一正，想起此行目的：

“你可否讓林瑤放棄滅柳計劃，柳玉雪是我心頭摯愛。”

“柳家若滅亡，她肯定傷心。”

“我不希望見到這一幕。”

江軒一愣，詫異看了眼宋瀚：

“你這種變態，還有摯愛？我還以為你是沒有人性的野獸呢。”

“宋瀚，美人關亦是英雄塚，你可不能對女人動情啊！”

“你就說這事能不能辦吧。”

宋瀚並沒有因為江軒的話生氣。

“不能。”

江軒搖頭道：

“林瑤都當衆宣佈要對付柳家了，這件事，撤回不了。”

“除非老爺子出手。”

“那算了。”

宋瀚不再強求。

事已至此，隻能讓柳家遷居金陵，避一避林瑤鋒芒了。

“遷居金陵也好，那是我的地盤。”

“金陵永輝堂我也有諸多熟人，隨便雇傭一個，就能讓葉天永遠閉眼。”

“到時候，小師妹就是我的了。”

“當然，還有葉天的前妻。”

宋瀚腦海中浮現一些畫面，露出變態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