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連吃了幾口,還不忘感謝做飯的人,“司叔叔,你煮的面真好吃。”
“拍馬屁也沒用,敢瞞著我偷偷上班這筆賬帳一會兒再算。”
“我的賬?”麪條頓時不香了,她放下勺子據理力爭,“你讓我不準上班但是我也沒答應呀?我是個獨立的個體,哪怕我們的婚姻不平等你也不能這麼雙標吧?”
“雙標?”
“對呀,你看看網上,現在鋪天蓋地的都是你跟沈明微好事將近的新聞,也就是我們隱婚,否則你把我置於何地?”
司晏深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面板著一張小臉兒的女孩兒,對她有了新的一層認識。
學霸人設還真不是立的,臉好看,說話也漂亮,難得的是思路清晰。
他也放下叉子,“那你說怎麼辦?”
“我去上班,懷孕了自然會辭職。”
司晏深挑眉,“要是我不答應呢?”
許枳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彪勁兒,她抬眉挑釁,“那您是不是要一天24個小時在家呢?”
餐廳陷入到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許枳捏緊了手裡的叉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觸到他的逆鱗了。
哢哢。拉椅子的聲音響起,跟著司晏深大步走過來。
許枳心臟一窒,縮著脖子喊:“别虐我。”
男人粗糲的拇指撫過她下巴的圓潤弧線,跟著被抬高,他手撐著餐桌,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頸間。
許枳睜大眼睛剛想動,就給他掐住了腰肢。
“司晏深......”她像是脫水的魚,嗚嚥著叫他的名字。
男人把她抱起放在了餐桌上,眯起的眸子充滿了撩人的欲,“看來,你是覺得我冷落你了,從今晚開始,我們每晚......”
許枳的臉和脖子都紅透了,“别在這裡。”
萬一林媽起來發現,她還要不要活了?
司晏深低頭咬著她的耳朵,淡淡笑意曖昧輕薄,“求我。”
許枳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又嬌又乖,“司叔叔,求求你。”
男人喉結滾了滾,她無意識的純情與風情挺勾人,沒幾分定力,還真把持不住。
也不知道,夏晨風是怎麼錯過這個寶貝,讓她又乾乾淨淨的躺在他身邊。
眼瞎還腦殘。
......
第二天,許枳差點沒起來。
揉著痠痛的腰。
他是牛,鐵牛!
看著在一邊神清氣爽穿衣服的男人,她抬起小腳狠狠踹了過去。
司晏深一把抓住,不解的看她,“怎麼了?”
“你不講信用。”
“嗯?”
還沒想起來,許枳冷笑,“醫院。”
司晏深這才想起來,“對不起,今天去,你看行嗎?”
態度是有了,許枳現在和他這樣的關係也不能咄咄逼人。
“行呀,就怕你再放我鴿子。”
司晏深在她膝蓋上看了眼,“今天在家休息,晚上來家接你。”
“那說好了,再爽約就學狗叫。”
他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欠收拾。”
“司!晏!深!”
回答她的是一番作弄,司晏深把許枳弄得沒什麼力氣,才滿意的離開。
許枳迷離的眼眸一下冷清下來,她摸摸唇,隨手把他昨晚給套上的戒指摘下來,扔到首飾盒裡。
婚戒,鎖的不應該是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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