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並不想獅子大開口,她跟司晏深這種關係就好像上司跟下屬一樣,要求薪資還得根據能力。
她不過想要一份差不多的工資,有一天下堂,她和媽媽能有點起碼的保障。
“5萬,行嗎?”
見司晏深沒有迴應,許枳隻好自降身價,“那4萬?3萬吧,不能再少了。”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司晏深都要給氣笑了。
他司晏深的老婆一個月拿三萬的零花錢,她寒摻誰呢?
不過他承認,她這招欲擒故縱還是挺管用。
腦子裡劃過另外一張稚嫩的小臉兒,他在心裡安撫自己,不過是錢,滿足她就好了。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30萬。”
這下,換許枳不淡定了。
他們家雖然寵她,但花錢這方面管的嚴,一月10萬真是巔峰了,這30萬......
“做的不好,就扣錢。”
說著,他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
許枳還在30萬的衝擊裡,跟在他屁股後面進去。
他正準備脫衣服,看到她後幽深的雙眸危險眯起,“你進來乾什麼?”
“我,我幫您更衣。”對,做賢妻良母的第一步。
司晏深心底冷笑,為了錢她可真能豁得出去。
“好,幫我打領帶。”
許枳接過他手裡的藍色條紋領帶,有些無措,“我不會。”
“沒給夏晨風打過?”
許枳搖搖頭。
她的回答取悅了男人,他抓住她纖細的手指,“我教你。”
許枳的手指按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她忙拿開,這次卻從指尖到心臟都是麻的。
“用心點。”司晏深看著她鴉羽一般的睫毛,出聲提醒。
許枳努力集中精力放在領帶上,可依然無法逃脫他的呼吸、味道的包圍。
男人的身軀跟她密密貼在一起,甚至能感覺到他大腿緊繃的肌肉。
咚咚咚......她聽到自己失常的心跳聲。
時間像皮筋一樣拉的漫長,事實也不過幾分鐘,終於打好了一個溫莎結。
她收回出汗的手指,微微後退兩步,“好了。”
司晏深照了照鏡子,微微皺起眉頭,“很一般,在家好好練,今晚回來我要檢查,不合格扣十萬。”
許枳瞪大眼睛,領帶打不好就扣10萬,那她這30萬也不禁扣呀。
萬惡的資本家,淦!
“背後罵我,再扣十萬。”
許枳:......
他眼睛是透視的嗎?她不過小小的腹誹了那麼一下。
許枳不得不換上笑臉,“司叔叔慢走,歡迎下次光臨。”是酒店裡服務生的腔調。
這次,換司晏深無語了。
等男人走後,許枳趕緊去喝了一大杯牛奶壓驚,吃了早飯她先去醫院,下午回來後什麼都不做,一遍遍的練習打領帶。
到了晚上,她已經學會了三種打法,憋著勁兒等司晏深回來炫耀一下。
不過,司晏深沒給她這個機會,一連幾天他沒回南景裡,人跟消失了一樣。
他不回來,許枳倒是樂得輕鬆,反正要生孩子的人是他不是她。
眼下,許枳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面試。
她是學法律專業的,但清高孤傲不夠圓滑,不太適合當律師。
本來,她想要申請博士以後留校當老師,可爸爸出事後她改變了這種想法。
爸爸的案子疑點很多,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做點什麼。
現在有一家律所通知她去面試,就是面試的地方有些奇怪,高爾夫球場。
不過這也不算太異常,要是會所酒店才要更警惕。
因為是球場,她索性穿了身運動裝,自己打車過去。
遠遠的,就看到球場上有幾個人在揮杆。
她快步走過去,卻沒想到見到了一個熟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