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織看到溫顏還有司家其他人,她俏麗的小臉,瞬間一片通紅。
“誰讓你們偷看的,我真想將你們眼珠都挖下來當板凳坐!”
司洛塵話一出,他衣袖就被人扯了扯。
司洛塵低下頭,看向臉蛋紅撲撲的夏織,“怎麼了小可憐?”
夏織從沒有對司洛塵生過氣,但這會兒,她鼓噥著小臉瞪了他一眼,“不許你凶大嫂,爺爺,二哥三哥,還有小柚柚
司洛塵,“……”
“你下次再凶他們,我就不跟你親親了
司洛塵咬了下後槽牙,“你不跟我親親,想跟誰親親嗯?我打爛那人的嘴!”
“反正,你再凶大嫂和爺爺他們,我就不理你了
司洛塵,“……”
你到底是誰的小可憐?
司洛塵見夏織扭過小臉真不理他了,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行,我答應你,彆氣成小河豚了好不好?”
沒辦法,不捨得真讓她生氣。
誰叫他那麼那麼的喜歡她呢!
……
司墨衍和邵檸忙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
邵檸一回來,就跑到溫顏身邊坐下,雙手抱住溫顏的手臂。
“顏姐,今天公司好幾個老股東不服管教,多虧了司先生找出他們弱點,各個擊破,不得不說,他很有魄力呢
原本邵檸覺得誰都配不上她家顏姐。
但最近司墨衍協助她管理公司,教了她不少東西,她覺得他和顏姐真是天生一對。
都在各自領域發光發熱,讓人矚目、欽佩。
溫顏剛想說點什麼,大白突然給他推送了一段司墨衍指點江山的視頻。
司墨衍穿著一身黑色高定西裝,站在會議室最前端,他面廓英俊冷肅,眉眼漆黑幽深,渾身透著股上位者的厚重氣息與高高在上的睥睨感。
他往那裡一站,會議室頓時安靜如雞。
聽完他對邵氏集團的規劃,以及項目上的安排,溫顏覺得他確實是有商業手腕和能力的。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最有魅力,果真如此哈!
司墨衍回來後,他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又去了書房。
“小顏,爺爺燉了燕窩銀耳羹,你去吃一碗,美容養顏的
溫顏喝了一小碗後,又端了一碗送到書房。
她敲了下門,見沒有人應聲,她便推門進去。
司墨衍正在看電腦螢幕,並沒有注意到溫顏的到來。
溫顏將燕窩放到桌上後,走到他身後,“老公,你最近挺辛苦的,我給你按按頭唄
溫顏話一出,她發現不對勁。
司墨衍不是在電腦上看檔案,而是在跟人視頻。
視頻那頭,是一個外國男人和一個混血女孩。
“司,你結婚了?”
司墨衍點頭,他握住溫顏的手,將她拉進懷裡。
溫顏猝不及防跌坐到他大腿上,她長睫眨了眨,“我不知道你在跟人視頻,我現在就走?”
司墨衍修長大掌按住溫顏細肩,“沒事
他看向視頻,“威廉先生,這是我太太
外國男人一臉惋惜,“你這麼優秀的年輕人,我還想將我女兒介紹給你認識呢,不過你太太也很漂亮,你們看上去很般配,祝福你們
結束視頻後,溫顏看向司墨衍,“看不出來,你還挺搶手啊
司墨衍緊抿了下薄唇,“剛跟威廉先生談生意上的事,他突然將他女兒叫了過來,我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你就過來了
溫顏挑了下眉梢,“那是我打擾到你的好事咯
司墨衍掐住溫顏細軟的腰,“亂說什麼,就算威廉先生介紹他女兒,我也不會同意
“喲喲喲,前段時間,是誰信誓旦旦要跟我離婚的,是狗吧?”
司墨衍舌尖抵了下後槽牙,黑眸危險又幽漆,“你這張嘴,我看是欠吻
不待溫顏說什麼,他就掐著她下巴,吻了過來。
溫顏避開他的吻,她轉過頭指了指門口。
“外面一堆看戲的,你確定要繼續?”
司墨衍鬆開溫顏,他起身拉開書房門。
外面正在偷看的幾人,冷不丁的全摔了進來。
司墨衍,“……”
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
晚榆在醫院住了十天左右。
出院這天,賀修遠因為公司臨時有急事,沒有過來接她。
晚榆不想麻煩自己家人,沒有通知他們,她打車回家。
車子開到錦園時,她想起錦園陽台上養的花好多天沒有澆水了,她讓司機將車停到錦園樓下。
錦園二百平的公寓,是她和賀修遠結婚時的婚房。
後來賀修遠買了别墅,二人就搬了出去。
但這裡有她和賀修遠最甜蜜的回憶,晚榆偶爾也會過來親自打掃。
到了公寓門口,晚榆輸入密碼。
但輸了好幾次,密碼都錯誤。
怎麼回事?
她應該沒有記錯,畢竟當初賀修遠設置的密碼是用的她生日。
晚榆正要再次輸入時,公寓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哥哥,你回來了?”
聽到女人微啞的聲音,晚榆抬起頭朝屋裡的人看去。
這一看,她狠狠愣住。
年輕女人穿著一條黑色性感睡裙,v字領的領口,露出削瘦的鎖骨和小片雪白的弧度,睡裙很短,堪堪隻遮住大腿,女人的身材很好,腰是腰,腿是腿,這條‘維多利亞的秘密’穿在她身上,特别性感火辣。
這條睡裙,是賀修遠婚後不久買來送給她的。
他一首都覺得她過於保守,想讓她私下裡改變風格,增添夫妻情趣。
但當時她覺得睡裙布料太少,再加上她身材偏瘦,穿上去怕撐不起來,她就沒有穿過,一首放在衣櫃裡。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條睡裙,會穿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晚榆腦子裡有那麼幾秒的空白和淩亂。
她一度懷疑自己走錯公寓,她後退幾步看了眼門牌號。
確實沒有走錯。
屋裡的女人,她自然認識,是賀修遠傳媒公司的一名女歌手。
她寫的好幾首歌,賀修遠都授權給了她。
賀修遠跟她說過,那是他高中時期的一位學妹,很有個性,也很有音樂天賦。
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穿上了她的睡裙?
晚榆雙手用力握成拳頭,她深吸口氣後,轉身撥打賀修遠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你在哪?”晚榆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漠。
“我在外面跟客戶見面,你出院了的話先回家,我晚上回去陪你吃飯
晚榆死死咬著牙關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電話裡傳出‘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的聲音。
晚榆抬起頭,朝電梯門看去。
很快,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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