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德此時氣的不行,雖然先前在麻將館裡,他們兩家有著不小的摩擦。
可歸根結底,怎麼說兩家也是幾十年的鄉裡鄉親。
因此王友德雖然心中氣憤,經過那件事後,卻並未真的對王友德有多少仇恨。
但眼下,王成壽卻絲毫不顧半點往日的情分,居然為了一萬塊錢,就帶著一幫混混鬨上了家門,還揚言要把王家徹底剷除。
這實在王友德難以接受。
王成壽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甚至都不敢抬起頭來正視王友德的演講。
“友德,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知道錯了。”
“看在往日大家都是鄉親的份上,你就勸勸你兒子,放我一馬吧!”
王成壽說著哭出聲來,即使這哭聲任誰都,聽十分虛偽。
此時李明哲突然開口,目光如炬的看向王成壽。
“王成壽,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
“這次無論如何,我都絕不可能再放過你,你就等著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一聽到李明哲要報警處理,王成壽頓時急了,踉蹌的站起身求饒道:
“金寶!我可是你王叔啊!”
“在你走丟之前,小時候我還親自抱過你呢,難道你忘了?”
張霞畢竟耳根子軟,一見到王成壽如此模樣,當即上前勸解道:
“金寶,成壽這人雖然渾了點,可也算不上什麼壞人。”
“念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你這次就饒了他吧。”
沒等李明哲開口,一旁的王友德不乾了,當即怒道:
“憑啥!”
“王成壽今天敢帶人上門,明天就該夜裡害咱們,再說了,金寶一個人在城裡工作,要是被他再暗處使絆子,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王友德越說越生氣,對於王金寶這個兒子,他一直感覺有所虧欠。
因而此刻,一見張霞心軟,他這才動了肝火。
王成壽攥緊雙拳,雖然表面上依舊一副唯唯諾諾的狼狽模樣,心中卻早已升起了滔天怒火。
一見王友德依依不饒,他所幸也就不再偽裝,當即冷笑道:
“張霞,老子用不著你施捨!”
“你們全家人都該死!今天要不是門外那個夾克男突然出現,你們哪能活到現在。”
“就算老子要進去踩縫紉機,也總有出來的一天,等到那時,我非得...”
王成壽歇斯底裡的一陣咆哮,可還沒等他話說完,一旁的安陸早已經聽不下去,一腳就踹上了他的側腰。
‘噗通’一聲,王成壽有如斷了線的風箏,一頭栽倒在地,頓時暈了過去。
李明哲看著眼前的一地狼藉,心中不免有些惱火。
從羅生指使常二寶刁難他開始,接踵而來的麻煩就越來越多,時至今日,李明哲隻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灘深不見底的汙泥之中。
而擺脫這種狀況的唯一辦法,便是徹底扳倒所有對手!
無論是羅生、何弘文,還是樹大根深的唐氏財團,隻要讓他們消失,中州就可以徹底恢複往日的平靜。
想到這,李明哲看向安陸說道:
“小陸,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等到警方敢來,還要麻煩你向他們說明一下情況。”
安陸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小事,這裡就交給我吧,金寶哥你忙你的去。”
李明哲感激的忘了他一眼,隨後又對著王友德夫妻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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