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因為李明哲這三個字已經壓下了所有的陰謀詭計。

最紅，李明哲忍不住問。

“沒覺得奇怪嗎？我這麼幫你？”

周健行笑道。

“早已經奇怪的過頭了，所以也就不奇怪了。”

好吧，李明哲沒想到是這樣。

他笑道。

“别多想，我真的很欣賞你。”

“而且，你可以當做我人情太多，要在死之前全都花出去就行了。”

聞言，周健行直接無語。

聽聽，這是人話嗎？

要收回來的人情太多了，所以就隨便送給他了？

但是吧。

他還真的有點相信了。

因為李明哲對他是真的沒一點惡意。

索性，她也就不多想了。

正好趁這個機會擴大規模，然後靜心優化模式。

聊到最後，周健行甚至驕傲的提到了吳小波，問他要不要見一見。

李明哲搖頭。

那是你的手下，我有什麼可見的。

不過就著這個話題，李明哲說道。

“其實，和天才們相處是一門學問，你要用心學習。”

周健行立馬認同的點頭。

“是啊，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其實和管理者們相處也很複雜，我也在學。”

李明哲隻是提一嘴，更多的也不說。

“這方面我雖然有些心得，但是也不會教你，不是藏私，而是每個人都需要找到自己的方法。”

學别人的方法？

那肯定是東施效顰！

周健行認同的點頭。

這時，周健行的同學來了，李明哲便和他揮了揮手。

第二天周健行便開始拜訪隔壁學校的校長，過程很順利，沒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按照規定進行。

而周健行的確是在為同學們做好事，所以雙方一拍即合。

就這樣，周健行開始了第一波的快速擴張。

沒錯。

對於周健行而言，隻是魔都的高校市場，已經算是擴張了。

得到這個情況的張新月，忍不住找到李明哲。

而且她問了李明哲一個關鍵的問題。

“周健行一定能打敗外賣巨頭和單車巨頭嗎？”

聞言，李明哲笑了。

“當然不能啊。”

張新月也覺得不能。

“那現在周健行是在做什麼？”

聞言，李明哲便知道，在境界這一塊，張新月不如周健行。

所以啊，周健行真的是值得他的培養和看重。

所以他反問張新月。

“你說第一個想要做生意的那個人開始做生意的時候，他在想什麼？”

聞言，張新月愣住了。

這是什麼問題？

好怪的一個問題啊。

她想了好久，都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所以她直接反問。

“那你說他在想什麼？”

李明哲笑道。

“我也不知道啊。”

聞言，張新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在逗我？”

李明哲這才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