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給它們弄的狗糧,就在狗食槽子裡,一點都沒有動。
劉紅軍趕緊打開圈門,走進去。白狼,曹操等六條狗崽,一個個委屈的叫著,往他身上撲,劉紅軍蹲下身子,挨個擼了幾把。
這才把狗食槽子裡的狗食弄出來,又加了一點開水,攪拌一下,重新倒進狗食槽子裡。
這一次,六條狗崽,爭先恐後的搶著吃了起來。
“紅軍哥,你家這狗還認人啊!”
“嗯呐!”劉紅軍驕傲的點點頭,也不看是誰家的狗。
其實,並不是所有的狗都不吃别人喂得食,主要是白狼和曹操不吃,其他的狗崽敢吃,白狼和曹操就會咬誰。
“我忘了告訴你了,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去叫秋雁,她餵食,我家的狗吃。”看到石頭有些內疚,劉紅軍笑著安慰道。
“嗯呐!下次我去找秋雁姐!”石頭撓撓頭笑道。
“你們這回來這麼長時間,這豬還沒殺好?”劉紅軍又對周衛國等人說道。
劉紅軍口中的殺豬,可不是把豬殺死的意思,而是把豬刮毛,清理乾淨,把前後腿卸下來,豬身子一分兩半。
再把豬肋骨剔出來。
“我們也沒弄過啊!以前看人家弄的挺簡單,我們這一上手,才知道,還真不容易。”周衛國苦笑道。
他們七八個人,圍著這兩頭豬,轉悠了一下午了,就把豬頭給剁下來了,其他的都在案板上放著。
野豬和家養的豬不一樣,家養的豬,刮毛很容易,開水一燙,拿刀子跐溜跐溜就刮下來了,主要是一個細心。
但是,野豬不行,野豬身上一身毛就如同鎧甲一樣。
野豬吃飽之後,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鬆樹上蹭,蹭一身鬆油,然後在地上一打滾,這就是一身鎧甲。
這樣的野豬,刮毛自然費勁。
“大山,會不會刮毛嗎?”
“會!”大山笑著點點頭。
“這樣,咱們一人一頭,抓緊時間刮完毛,把豬分開,後面還有好多活呢!”劉紅軍對大山說道。
“嗯呐!”大山答應一聲,抽出腰上别的侵刀,開始動手刮毛。
侵刀,其實就是殺豬刀,隻不過是後邊的把手也是鐵的,而且是中空的,獵人打獵的時候,看一根木根,插到刀柄上,就會變成一把長槍。
大體就是這個樣子,真實的侵刀,刀刃比這個要長
劉紅軍和大山,一人一頭豬,開始刮毛。
刮毛也是有技巧的,大山以前經常在村裡幫忙乾這活,所以很熟練
“石頭,你也得學著點,想當獵人,連頭豬都不會殺,可不行!”劉紅軍一邊刮毛,一邊對石頭說道。
“嗯呐!”石頭點點頭,盯著劉紅軍的動作,跟著學習。
東北的野豬和南方的野豬不一樣,南方的野豬,乾巴巴的身上沒點肥肉,吃起來很柴。
而東北的野豬,尤其是秋冬天的野豬,一身肥膘,劉紅軍手裡的這頭野豬,板油都有三指多厚。
劉紅軍動作麻利的把毛刮乾淨,然後從脊骨處劈開兩半,把裡脊肉剔下來,放在一邊,裡脊肉最嫩,炒菜吃最好吃。
“孫莉莉你們女同誌負責做飯,這是裡脊肉,你們看著怎麼做!”
“嗯呐!這裡脊肉直接用辣椒爆炒,準好吃!”
“隨便你們!你們負責做飯,你們說了算!”劉紅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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