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桑晚眉頭漸漸皺起。
就連站在蕭桑晚身旁的賈璽安也皺起眉頭。
這時,蕭桑晚收回自己的手,道:“多謝表嫂開解,我會想通的。”
“不要這樣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表哥方才跟你說的很明白,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們。”
林杏兒出於一片好心。
蕭桑晚卻覺得林杏兒有些沒眼力見。
她蕭府再如何困難,都不可能去文家找他們幫忙,她身後還有賈家與皇上,找哪一個不比找文家強。
賈璽安看出了蕭桑晚的不耐煩,伸手握住了蕭桑晚的手道:“夫人,你一早起來還未用早膳,先下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這裡有我看著。”
“好。”蕭桑晚微微點頭,然後對林杏兒說:“表嫂,今日不便招待你,改日再聊吧,蕭管事,送文夫人去宴席。”
蕭管事上前請林杏兒離開靈堂前往宴席。
林杏兒自覺的離開了靈堂,但她並未去吃酒席,而是去尋找文榮昌。
此時的文榮昌在酒席間聽朝中大臣私下議論:“皇上下令軟禁了王家、拓拔家世家。”
“王家跟拓跋家不是辰國的兩大世家嗎?”
“就是辰國的世家,聽說蕭家軍之所以戰死在西關,就是王家與拓跋家兩家一手操控,跟我們燕國的內奸理應外合,斷掉了蕭家軍的軍糧,把蕭家軍困在西關進退兩難。”
“燕國內奸是誰?”
“葛家有一份,還有趙太醫那家。”
“什麼?”眾臣驚呼。
說話的男子正是陸荊:“這葛大人曾是先帝近臣,趙太醫則是先帝最信任的太醫,據說是趙太醫製毒毒害了蕭皇後,而蕭家軍死在關外的一計,則是葛大人獻計給先帝的。”
“胡扯。”有大臣跳起來指弟陸荊破口大罵:“先帝怎麼可能害死蕭家軍。”
陸荊冷哧了一聲:“白紙黑字,葛大人都認了。”
文榮昌坐在角落,默默地聽群臣舌戰,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文榮昌才從蕭府走出來。
此時,林杏兒也剛好從裡面走出來,看到了文榮昌的身影:“夫君。”
文榮昌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林杏兒道:“你怎麼還在這,我以為你先回去了?”
林杏兒聽到這話,心裡十分委屈:“我一直在找夫君,夫君,你剛才去哪了?”
“我去男子的宴席跟同僚喝了幾杯,你以後别四處找我,有什麼事可以先回家等我,我在外要應酬總會顧不上夫人你,走吧,我們一起回家。”文榮昌的心情明顯很開心。
林杏兒能感受到文榮昌的情緒,但不知道文榮昌為何開心。
眼下在蕭府,蕭府又在辦喪,她不好問文榮昌為何開心。
跟著文榮昌上馬車後,林杏兒壓低聲音問道:“夫君遇見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文榮昌愣了一下,問道:“我看起來有那麼開心嗎?”
“嗯。”林杏兒點點頭。
文榮昌收斂表情,低咳了一聲,說道:“我是聽說,蕭府冤屈平反的事情而替蕭家高興。”
原來如此。
林杏兒心裡很好奇的問道:“夫君,你很在乎蕭家的情況嗎?”
“當然了。”文榮昌道:“我母親跟桑晚表妹的母親是姐妹,她死了哥哥,沒有親人,身邊隻有賈家的人,若賈家沒有歹心那還好說,如若賈家是帶著目的娶蕭表妹的呢?”
說到這,文榮昌把林杏兒摟在懷裡說:“夫人,你沒事,就多去蕭府看望蕭表妹吧,多盯著賈家人,莫讓賈家人有機可趁傷害了蕭表妹。”
“這……”這樣的事情林杏兒不想做,她覺得賈璽安對蕭桑晚很好。
可她不想看到文榮昌生氣,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日,文榮昌把林杏兒從文家支走,暗中默許喜嬤嬤帶著喜老大入文家商議走私鹽的事情,喜老大告訴文榮昌,近日有一位南洋商人跟他們要三艘船的鹽,文榮昌不敢冒險,讓他們壓一壓,再觀察一段時間。
喜老大回到喜家後,就砸了桌椅,衝著喜嬤嬤發火道:“侯爺是不是不打算走這一趟,他知不知道這三艘船運出去,能賺多少錢?他若是不敢做,那我們為何不自己做?娘,你說呢?”
喜嬤嬤愣住了:“可我們沒有那麼多本錢。”
“你不是掌管著文夫人的鋪子嗎,你偷偷拿點本錢出來,等貨交易出去,我們就能賺一大筆回來,到時你再填補回去,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我們自己還能賺大錢。”喜老大說完,喜嬤嬤的丈夫和小兒子紛紛立直身子,轉頭盯著喜嬤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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