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就是來錢快。”
看起來他對自己的顏值有著清晰的認識。
不僅有些著自知之明,他竟然還仇富,仇視長得好看的人。
也是白遲遲未聽到李濤說的話,不然她得讓他知道‘告狀’的厲害性。
下午上完課後,白遲遲就收到了輪滑社訓練的通知。
何歡提著輪滑鞋,“遲遲,你前幾天沒有來,可錯過一場精彩的表演。”
“學長學姐們好厲害,他們滑著輪滑可以飛耶。”
“還可以跳舞,還是女團舞你知道嗎?”
“我們這些大一新生眼睛都看直了,以為這輪滑很簡單,等我學的時候才知道,我們純粹就是想多了。”
白遲遲迴複了蘇墨卿的薇信後回答。
“不是很難吧,我學了一下午滑得可好了。”
何歡瞪大眼睛,“你在家裡學輪滑了?”
哎呀,她還以為今天可以在白遲遲面前得瑟一下呢,哪裡想到她也學會了。
“嗯,找了個教練很快就學會了。”
何歡再次打量著白遲遲,家裡可以隨時隨地的叫教練,可見她家境一定很好。
不過管她呢,這個人是她同學,她家庭條件如何跟她有毛的關係。
“嘿嘿,學會也好,可以跟上學長學姐們的進度了。”
隨後的半個月,白遲遲下午下課後都會到輪滑社附近的場子學習輪滑。
家裡有教練,學校又有那麼多人一起學習。
打打鬨鬨,每天好不熱鬨。
當然,那輪滑的技術也越來越好,滑起來整個人快飛起來。
會刹車,會轉彎,也可以下樓梯,離那些花式動作就差一點點而已。
週末上午,天氣涼爽,難得吹了秋風。
顏齡和冷秋言讓人在後院弄了吃的,抱著糖糖,就看著蘇墨卿逗著他的大朋友玩。
“啊啊,蘇墨卿,你站住。”白遲遲輪滑再好,滑得再快,彷彿還是比不上蘇墨卿。
悄悄他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前面好似慢悠悠的滑著,其實呢白遲遲追得氣喘籲籲,衣袖都抓不住。
最後把自己累得不行的回到了冷秋言她們身邊,喝了一杯水,看著閨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感覺自己又活了。
“阿卿,我要跟你再戰!”
她就不相信每天堅持學輪滑的她,比不上蘇墨卿三天兩頭才滑一次的上班族。
蘇墨卿看著小可愛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眉眼都是笑意。
他越笑得開心,白遲遲就越是生氣,“奶奶,媽媽,你看阿卿,他欺負我。”
糖糖好像感受到了白遲遲的委屈,攥進了拳頭向著蘇墨卿方向揮,表情還惡萌萌噠,别提多麼可愛了。
“墨卿,你就仗著你運動天賦好,欺負遲遲呢,小心糖糖沙包大的拳頭打你身上。”
冷秋言話一出,白遲遲都繃不住臉,笑了出來。
要不是身上都是汗,她鐵定得親一口糖糖。
親不到女兒,就親女兒她爹。
白遲遲滑到蘇墨卿身邊,讓他低頭一口親在就他臉上。
“我想親糖糖的,但身上太臟了,先親親你吧,欠糖糖一個吻。”
要不是長輩在眼前,他鐵定得讓白遲遲知道,什麼叫欠一個吻。
她不知道欠了他多少次呢!
上午,白遲遲和蘇墨卿來了一場,你飛,她追,他插翅難飛。
或者小可愛飛,蘇墨卿追,追到了就笑眯眯的湊到小可愛耳邊說。
“抓到了,按照約定,今晚上可以多一次。”
白遲遲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
“再來!”
她就不信今天還滑不過蘇墨卿了。
小夫妻兩個你追我跑,增增減減後,第二天白遲遲又雙叒叕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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