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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陸鳴所知,整個京都國立博物館,共有藏品近12萬件,但其中一大半,都是抗戰期間,從龍國搶來的。
其中最寶貝的一件,是王羲之的《喪亂帖》真跡。
除此之外,上到新石器時期,下到清朝,幾乎每個朝代,都有寶貝在這裡。
陸鳴和白月魁隻是走馬觀花一般,就看到了新石器時期的“馬家窯彩陶手把壺”。
商代的“甲骨文骨片”。
戰國的“蟠螭文青銅鼎”。
漢代的“成都丞相封泥”。
唐代的“寶慶寺浮雕造像”、“卷草八淩鏡”、“唐三彩貼花龍耳瓶”等。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青銅器、玉器、書畫、瓷器、木器、雜件、佛像、壁畫等。
其中有一些,有著明顯的拚接痕跡。
這是將佛像打碎,從龍國偷運到島國,然後再拚接而成。
甚至,還有一些,是將整個寺廟、石窟裡的佛像、佛龕、壁畫等,打包切割帶回。
此時,陸鳴和白月魁,便站在有著天下第一行草的《喪亂帖》前,看著面前這篇真跡。
這篇《喪亂帖》,被放置於一個特製的防彈玻璃櫃中。
櫃中有特製的係統,可以讓溫度、濕度一直保持不變,以防止這篇真跡出現任何的損壞。
陸鳴不太懂書法,但他會看字跡中的意。
其筆走龍蛇之間,筆鋒轉折之間,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表達。
這篇《喪亂帖》表達的是王羲之對戰亂時期的悲痛,對國家、民族命運的憂慮。
其筆鋒跌宕起伏,有著磅礴之勢的同時,有著動感靈動之意。
陸鳴點點頭,這樣的氣勢,出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的確讓人佩服。
“如果在一些儒道流的世界中,王羲之怕是能直接以書法入道了。”
就在陸鳴胡思亂想間,一個50來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他穿著裁剪合體的白色西服,頭髮花白,嘴唇和下巴上,留著一圈修剪得極為整齊的白色短鬚。
戴著一副半框眼鏡,胸前的西服口袋裡,插著摺疊得十分精美的絲巾。
整體給人一種、乾淨、儒雅、博學、富有的感覺。
這樣的長相、打扮、氣質,對於很多女性來說,簡直是殺傷力十足。
而且,下至十八,上至八十的女性裡,都有特别好他這一款的。
此人走到陸鳴二人身邊,目光深深在白月魁身上打量了幾眼,眼中露出驚豔之色。
隨即,他才看向櫃中的《喪亂帖》,用鬼子話說道:“二位也喜歡書法?”
白月魁目光在此人身上一轉,又迅速收回,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讓得此人心中略感失望。
倒是陸鳴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是啊,天下第一行草《喪亂帖》,誰不喜歡。”
儒雅中年人臉上的笑容,親切而自然:“整個京都國立博物館裡,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件寶貝。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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