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隱去關鍵資訊,將梁冰冰的一些事告訴了她。
容易聽完,很是默默了一陣。
“難怪他們要把資訊給刪掉。”她蹙眉道,“造謠的人實在是可惡,寶寶怎麼會跟梁小姐有曖昧,這和當年逼她離婚的前夫有什麼區别?”
荷花叫苦不迭,心說你還是趕緊換個話題吧,面上隻能附和。
一上午的時光有驚無險的過去。
到了下午,荷花按照原定的流程,將一個培訓班的地址發給了她。
容易在國外學的就是財經和管理,但紙上談兵終歸是有點距離,她回國後為了更適應本地環境,特意給自已報了個班。
其他人報班或許是為了鍍金水個學曆,但她卻是真心想要學些東西的。
培訓班主辦方别的不說,排面上也是準備得很足,課程上請了清一色業內大咖來講不是,還請了神秘嘉賓。
容易加班不算,還要繼續上學,心裡非但沒有怨言,反而覺得這樣也好。
整整一天,顧歸帆都沒有再發訊息給她,或許是因為他的醫生工作比她還忙的緣故。
容易的課每週隻上兩次,不是什麼很特别的行程,她因此沒有特意知會顧歸帆一聲,況且也沒這個必要。
於是當天晚上,他第一次撲了個空。
顧歸帆幾乎是每忙完一陣,就會摸出手機看看微信,一天半過去之後,他按捺不住了。
容易對於他發的訊息從來都是回的很快,從前讀書時自不必說,他講幾句,她能秒回講幾串。後來關係分離甭析,回的也隻是少了。
這次他們各自回國,她還跟從前一樣熱烈,對於他的訊息也是越回越多,漸漸有了從前的風格。
現在她這樣不理會他的訊息,讓他不禁心生忐忑,擔憂不已。
會不會是真得發生了什麼讓她接受不了的事?
顧歸帆不想知道他們家的秘密,但是很擔心她,這天晚上,終於鼓起勇氣來了容氏找她了,結果撲了個空。
前台告訴她容總早就下班了,至於去向則是一無所知或者說無可奉告。
顧歸帆心思敏感,意識到自已是生面孔,對方是不會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讓自已進去,深呼吸一口,將話咽回去就走了。
前台見狀,以為他是試圖混進去卻失敗了的媒體人,也是半點沒往心裡去,别說容易本人了,連荷花都沒告訴一聲。
最近幾天,像他一樣謊稱認識容易的人實在太多了,公司加強戒備,不認識的人一個不能放過去。
另一邊,始終不知道顧歸帆來找過自已的容易正揣著便利店裡買的咖啡,準備去上課。
培訓班辦在某處商業大樓裡,人來人往的倒是很熱鬨。
容易進電梯時見人多,下意識的就要退出去,結果門邊的男人見她大包小包的拿著東西,主動讓了出去。
“謝謝。”她禮貌地謝了對方一句,隻見他穿一身手工西裝,口袋裡還疊著方巾,有一半剛好露在外面。
他看起來年紀最多也就三十,可是打扮非常的老派,簡直就像是她父親那一輩的人,她腦迴路一時間搭錯,往後補了句,“謝謝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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