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晚禾又握住辛武娟的手,還故意捏了兩把。
辛武娟倒是反應快,她身軀一顫,猛然瞪大了眼睛。
看到辛苦娟這表情,馮晚禾笑得有點壞,又故技重施摸了摸郭冬霞的臉。
“啊!是熱的!”
說這話的人是楊國茹。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忽然就察覺到,馮晚禾的手是熱的,身體也是溫熱柔軟,和活人根本沒區别!
“不是說……說死人都是又冷又硬嗎?這,這,這咋回事!”
楊國茹結結巴巴,眼中帶著一抹希冀,卻又像是害怕眼前這一切是鏡花水月,而遲遲不敢相信。
“是啊,死人是冷的,可我是熱的,你說,這咋回事?”
馮晚禾歪頭看著三個處於震驚中的室友,她忍不住笑了。
“還有一點,鬼是害怕光的,對不對?”
拍了拍手,隻見原本黑暗的客廳忽然亮起了恍若白晝的光。
而在這樣的亮光之下,馮晚禾依然站在她們面前,沒有變成透明狀,更沒有化作白煙消失不見。
三個舍友瞪大了眼睛。
最終,是郭冬霞先反應過來,尖叫著上前抱住馮晚禾。
“啊!啊!你這死丫頭,你活著!你沒死!”
馮晚禾輕輕拍著郭冬霞的後背,輕聲說道:“是,我活著,我一直都好好活著!”
頓了頓,馮晚禾又看著楊國茹和辛武娟,張開了雙臂。
“老大,老三,我回來了!”
楊國茹與辛苦娟都已經是滿臉淚水。
她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很久,最終上前,緊緊與馮晚禾擁抱。
年輕的姑娘們經曆過那樣的風霜與傷痛。
可她們像是堅韌不拔的野草,在狂風驟雨中依然不屈成長。
最終,還是硃砂打破了這重逢的激動與喜悅。
“好了好了,你們别抱一起哭了,就沒考慮一個孕婦的感受嗎?我懷疑你們在欺負我!”
硃砂也紅著眼眶,連鼻尖都是紅的,顯然也哭過了。
“你們欺負我肚子大,沒辦法和你們一起擁抱是不是?而且我是孕婦哎,我情緒激動是可能動胎氣的!”
聽到這話,馮晚禾笑著抹去眼淚。
“是是是,我們都冷靜剋製,畢竟你是孕婦,畢竟這是你家,畢竟你有個寵妻如命的老公,嗯,你要是出了事,你老公能滅了我們幾個!”
這話說出口,大家都笑了。
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楊國茹拉著馮晚禾的手,問個不停。
在招待所到底遭遇了什麼?
當初的死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三年又躲去哪裡了?
……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讓馮晚禾根本來不及回答。
在不涉及到保密原則的前提下,馮晚禾解答了舍友們的問題。
聽罷,大家一陣唏噓,又是一陣沉默。
“也不知道老五現在怎麼樣了?她當年出事之後,自己選擇了退學,說是回老家了,這三年來,我們給她寫了很多信,都是石沉大海沒有迴音!”
楊國茹作為宿舍老大,也是比旁人操了更多的心。
馮晚禾眼神動了動。
“她沒回你們的信,或許是她根本沒回老家呢?或許,她比我們想象的堅強與勇敢,已經走出夢魘,開始了新生活?”
聽著馮晚禾這資訊量巨大的話,硃砂瞪大了眼睛。
“老六,你該不會是早就知道茜茜的情況吧?你……你見過她,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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